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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祭酒眼眶都是红的。
“我没事。”老祭酒抹了把老泪,将张绣的遗物收拾妥当,用包袱装好,走出去时他的步子踉跄了一下。
老祭酒声音颤抖:“我……我真的没事。”
砚台从包袱里滑了出来,砸到地上。
萧六郎道:“我来。”
老祭酒没有坚持。
他哽咽道:“你……你莫要怨她……你怨我……是我……她是为了我……”
他既然要查,就怎么都会查到这一步。
张绣的结局从她向一个无辜的四岁孩子伸出毒手时就已经注定。
老祭酒去为张绣收尸,萧六郎没有跟过去,饶恕是他最大的仁慈,他不会为她准备后事。
庄太后在书房继续看庄太傅呈上来的折子,折子经她的手过一遍,之后才会还给大臣在朝堂上呈给皇帝。
庄太后瞥了萧六郎一眼:“哼。”
“你来做什么?”庄太后翻看奏折,不冷不热地问。
二人都是多解释一句就会死的性子,谁也不肯开口先破冰。
本来也没大事,就来看看而已。
多少有些担心。
萧六郎淡道:“没有为什么,食君之禄担君之忧,臣子本分。”
急死个人了,急死个人了!
明明就那么在乎对方,为啥非得弄得形同陌路啊!
萧六郎手上的砚台滑落,砸在了地上,他躬身去捡,怀中的荷包掉了出来。
那是除夕夜萧六郎生辰时庄太后送给他的生辰礼,小净空也有一个。
但终究不算太好看的。
萧六郎没说什么,将荷包收回怀中,继续往外走。
庄太后张了张嘴,却最终没有说出嘴边的那句话。
虽然她也的确是干过不少坏事。
忽然,已经消失的萧六郎又折了回来。
他深吸一口气,仿佛是鼓足了某种勇气,低声问道:“为什么就我没有?”
萧六郎捏紧手指,脸都涨红了,却继续鼓足勇气问道:“为什么就我没有令牌?”
……你是不是不要我?
庄太后的心都揪了下。
她垂下眸子,低声说:“哀家……以为你不想要。”
要字未说完,萧六郎顿住了。
这句话的信息量是巨大的。
庄太后知道他是谁了。
“你就没想过……”问问我?
因为太在乎,所以怕被拒绝,于是先拒绝了被拒绝的可能。
她的自尊心就是这么强,就是这么拧巴。
“没不想要。”萧六郎撇过脸说,语气委屈又别扭。
他也羞于启齿啊。
在老人家面前是。
“没什么!”萧六郎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。
萧六郎:“我没有。”
萧六郎被秦公公带去了仁寿宫的一处偏殿。
萧六郎迈步入内。
而在阳光挥洒的窗台边,摆放着一张书桌,桌上的文房四宝散发出淡淡的墨香,桌子的正中央有个锦盒。
萧六郎打开,赫然发现里头躺着一块仁寿宫的令牌。
他们只是拥有一间小屋子,或者一个小院子,他却拥有这么大的一个藏书阁吗?
他没怀疑秦公公话是假的,毕竟令牌可以现给,藏书阁却不能现造,油漆味都是崭新而浓烈的。
也就是这一刻,他身上褪去了少年老成的气息,有了几分孩子的天真与青涩。
“萧修撰。”秦公公找了个包袱把锦盒与砚台装好,转头见萧六郎呆呆愣愣的样子,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你别高兴坏了。”
满面黑线的秦公公:“……”
长得人模狗样的,走起路来这么智障的吗?!
他站在庄太后的书房外。
庄太后不咸不淡地说道:“道谢就不必了,哀家肉麻。”
再给她一次机会,她拿刀捅他心窝子一百次,也绝不承认自己害怕被他拒绝。
说罢,一溜烟儿地跑了!
所有人:“……”
庄太后的唇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,下一秒,便恢复了冷漠神色,威严霸气地说道:“宣庄太傅!”
可能前段时间熬夜熬多了,人特别累,坐在电脑桌前能直接睡过去。
其实周一的时候编辑就通知我减少更新,准备存稿爆更,我和编辑说,在具体日期出来之前先不减少更新,先让读者多看一点,确定日期了我每天加大一点码字的强度,应该也能完成任务。
今天更新也不多,请大家见谅。
我尽快调整状态,晚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