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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他放着自己的位子不坐,却坐在了萧六郎身边,众人都很诧异。
这就是寒门学子的悲哀,看不清形势,拎不清规矩,无意中得罪了人也不自知。
众人很快再次将冰冷的目光落在了萧六郎的身上,不时小声交头接耳,大致都是在非议萧六郎的不是。
大殿闹哄哄的,他的身影却有些单薄。
萧六郎微愕地看了宁致远一眼。
看来他也不是不清楚那些流言蜚语。
宁致远沉默了好一会儿,才低声道:“如果没有你,现在被排挤的人就是我。”
萧六郎的成绩比他更好,光环比他更大,吸引了所有人的嫉妒,乃至于几乎没什么人有闲心来排挤他。
差点就被他感动的萧六郎:“……”
皇帝看到安郡王的座位,倒也没说什么,他落座后,让乐师奏了《鹿鸣》曲,紧接着所有进士合诵《鹿鸣》歌,最后又钦点了三鼎甲各作一首应景的诗,将学术气氛烘托得极好。
尽管天子威压很可怕,可他们还是吃得津津有味,毕竟确实太美味了。
临近傍晚时分,宴会结束,进士们依次离开。
萧六郎淡淡地看了他一眼:“你是谁?”
萧六郎顿了顿:“太子为何要见我?”
杜若寒蹙了蹙眉。
冯林倒是很开心:“六郎,太子召见你!”
太监比了个请的手势:“萧状元,请。”
冯林笑嘻嘻地道:“太子殿下是听闻六郎的才华,想要拉拢六郎的吧?”
杜若寒撇嘴儿道:“太子娶了表弟的未婚妻,谁知道太子见了像表弟的人是个什么心情?”
……
昔日金碧辉煌的柳府早已被充公,如今的柳家挤在一间破破烂烂的小宅院中,说是柳家,其实已经只剩柳一笙一个主子了,还有个小哑有个小哑奴与上了年纪几乎干不动的老妪。
他没钱买纸笔,只能用这种方式练习。
已经低贱到尘埃里了,还有什么自尊脸面可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