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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六郎其实也有一种恍如隔世、不尽真实的感觉。
以为不在意的。
不过他没冯林这么激动,他还是比较冷静的。
冯林小声道:“可我不想回县城去谋个官职,我想留在翰林院,我真羡慕你,能直接进翰林。”
有句话叫非进士不入翰林,非翰林不入内阁,翰林院自古以来都被称作是储相之地,庄太傅也好,袁首辅也罢,就连老祭酒也都是翰林院出来的。
萧六郎道:“二甲进士与三甲进士下月朝考,只要考上庶吉士就能留在京城,三年后散馆,成绩优异者也是能进翰林院的。”
却说顾娇目送完自家相公离开后,没立刻去找柳一笙,因为她不知道柳一笙住哪儿,只能等柳一笙上门找她。
她去了清风楼。
顾娇的五千两,一下子变成了两万五千两,这还是因为后期来了十几个铤而走险走偏财的,不然赔率能更高。
赔率最高的是顾娇,孤零零的簪花榜上,只有两个人下她的注,一个是庄梦蝶,一个就是安郡王。
庄梦蝶也高兴不起来,早知道这丫头能赢到簪花,她就不押一个铜板了嘛,她把全部的身家押上!
碧水胡同也得了萧六郎高中状元的喜讯,上门贺喜的人快把门槛踏破了。
“快别这么说,阳哥儿挺好的。”老祭酒安慰赵大爷,都忘了在心里向先帝告罪——他和太后不是两口子,是纯洁的君臣关系!
姚氏也乐得合不拢嘴儿,她亲自下厨做点心,怀孕之后她就很少下厨了,今儿实在激动,房嬷嬷拦都拦不住。
姚氏做的是桃酥,几个孩子不大爱吃,可她发现萧六郎挺喜欢。
“可不是吗?”房嬷嬷笑着往灶膛里添了一把柴火。
姑爷有啥呀?要家世没家世,还是个小瘸子。
万幸她心里不乐意,面上却没表现出来过,不然得罪了状元姑爷,日子就尴尬了。
萧六郎却是一直到天黑了才被人送回来。
今儿是所有进士的大喜日子,按理都是要喝几杯的,萧六郎是新科状元,那就更少不了他的酒了。
什么地方就有点难以启齿了。
宁致远是有家室的人,他也不爱那种场合,于是提出送新科状元回去。
萧六郎醉得不理人。
是两个女子,一个穿着道袍,一个穿着紫衣。
宁致远也掀开车帘,下车冲二人躬身致歉:“两位姑娘没事吧?抱歉,在下太着急赶路,冲撞了姑娘。”
紫衣少女一眼认出了他,笑着在道姑耳畔说道:“姐姐,是那个黑探花!”
然后他的脸就更黑了。
道姑收回目光,对宁致远微微欠了欠身:“无妨,告辞。”
二人与那辆马车擦肩而过时,夜风骤起,吹开了马车的车帘,露出半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的少年。
br /> 道姑是在道观长大的,自认为是断了人间的七情六欲,可这一刻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少年着实令人动心。
她不惦记别人的东西。
太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