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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要渡过那条河。
马车在庵堂外停下。
瑞王妃让女官在外等着，自己带着顾娇进了庵堂。
“太妃在吗？”瑞王妃问。
禅房内传来压抑的咳嗽声。
床前，一名老嬷嬷对瑞王妃行了一礼：“王妃。”
“咳咳……你来做什么？我不碍事……老毛病了……咳咳……”她咳嗽得厉害。
她的目光落在对方的身上，这是一个带发修行的老夫人，与姑婆差不多年纪，优雅的面庞依稀可见年轻时的美貌。
“太妃娘娘，这是我朋友，她姓顾，她的医术很厉害！她是来为您治病的！”瑞王妃说着，看向顾娇，“顾姑娘，这是静太妃。”
她没有给人弯身下跪的习惯。
顾娇给静太妃把了脉，检查了身体：“师太从前也有哮喘症吗？”
她道：“从前就有，老毛病，春天犯得最厉害。”
“很难根治，但可以控制。”顾娇打开小药箱，拿了哮喘药与哮喘喷雾给静太妃，交代了如何使用，以及一些生活上的禁忌。
瑞王妃与静太妃说了会儿话，一直到静太妃困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静太妃是皇帝的养母，皇帝生母出身微寒，只是个小小宫女，没资格抚育皇子。皇帝一出生便被过继到了静太妃的名下。
静妃是个温和宽厚的女人，在后宫从不争风吃醋，也不见她兴风作浪。
不过，她也是做出了牺牲的。
可庄太后如何会允许宫里出现第二个太后？
“不过，民间还有另外一个说法。”瑞王妃没拿顾娇当外人，她没自己的小姐妹，顾娇是第一个，她单方面认定的。
这话她连妹妹杜晓芸都没说过。
－－－－－－题外话－－－－－－
嗯，我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