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 把这些废物都发卖了,一个不留!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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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渊王被迫止步在门口,辛映雪推开正在拧帕子的丫鬟,苦笑道:“王爷,咱们不是说好了的吗?”

    盛渊王面无表情。

    辛映雪苦口婆心:“这几日王爷和墩墩在一处,穆嬷嬷和青栀会照顾好墩墩不给王爷添乱的,王爷就别过来了好不好?”

    盛渊王心说我要去哪儿凭什么听你的,脚下刚动辛映雪就说:“王爷要是过来了,就不能和墩墩一起了。”

    墩墩才三个月大,稍微一点风吹草动都是大事儿。

    辛映雪不敢拿孩子冒险。

    盛渊王也不敢。

    眼看这位爷终于像是被劝住了,辛映雪趁热打铁:“我就是有些受寒,最多两日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等我好了,我再过去?”

    盛渊王垂着眼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,反正是没坚持要往里走了,穆嬷嬷赶紧劝:“王爷,您就暂时听王妃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墩墩看不见您都着急了,我送您过去?”

    盛渊王眸色不明地看辛映雪一眼,被穆嬷嬷半哄半劝地带走了。

    可辛映雪这次却说了大话。

    三日后,辛映雪的风寒不但没见好,反而是更厉害了许多,白天夜里都咳得厉害,人也虚弱得躺下了。

    辛映雪在的侧间成了盛渊王和墩墩的绝对止步之地,每天跟防贼似的让人看得严密。

    穆嬷嬷和青栀也被禁止入内,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黑黢黢的汤药一碗接一碗的被送进去,隔着门听辛映雪加剧无法控制的咳嗽声。

    盛渊王的脸色一日更比一日难看,就连嘴碎话多的胖鹦鹉都难得乖巧闭上了嘴。

    只是墩墩的小脑袋里或许已经有了眷念娘亲的想法,入了夜也睡不安稳,哭闹的频率比之前高了许多。

随着墩墩每哭一次,盛渊王沉默的时间就越长。

    无人可进的书房内阁里,郭延生大气不敢喘,小声说:“坞城内所属王府的铺子已经在昨日都重归王府了,只是王妃病着,没敢拿进去扰王妃养病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春祭劝耕一事,城主那边已经带头安排了,据说是要按往年的章程继续。”

    “舒先生那边派人来传话,说归期更改,暂时回不来,劝耕全权交给城主处理。”

    郭延生说完小心翼翼地看着盛渊王辨不出喜怒的脸:“王爷,春祭劝耕是大事儿,按理说您是要出面主持大典为民祈福的。”

    “您之前数年都缺席了,今年是否还……”

    盛渊王薄唇微掀:“时间。”

    “十日后。”

    郭延生立马说:“日子是特定的,今年也不会有变。”

    盛渊王看着桌上如豆火跃动的烛焰,语气不明:“待定。”

    我朝惯例,春前例行春祭行劝耕之礼,由身份最尊贵的人在礼官的吟唱下手扶犁耙,在待耕种的地里行走一圈,再亲手撒下一把种子,以祈来年的风调雨顺,五谷丰登。

    也是在以身作则,劝导百姓要务农勤勉,多耕多种。

    盛渊王是盛渊最尊贵的人,本该是当仁不让之责。

    可前些年王爷一直深居王府,一直都是城主代行。

    郭延生实事求是地说:“华城主代行王权良久,现在王府所属的官员分作两派,无一人前来王府征询此事。”

    这些人吃着王府的俸禄,听的是别人的话。

    如果可以的话,盛渊王当然是越早出面越好。

毕竟王妃是内眷,打理商铺内账都是理所应当。

    这些属外政,王妃是不能插手过问的。

    也压根没人想到来问问王妃的意思。

    盛渊王眼帘无声下垂,没接郭延生的话,反而是说:“本王为什么要躲在这里跟你说话?”

    郭延生一时没跟得上,愣了愣:“这不是为了避人耳目吗?”

    王府内外就跟个大筛子似的,到处都是辨不清的长舌顺耳。

    王妃暂时也没找到合适的由头修理这些人。

    不稍微遮掩一点,万一被人发现了王爷的病另有隐情,那岂不是……

    “这是本王的家。”

    盛渊王推开了手边的密信,站起来慢悠悠的:“在自己的家里,凭什么要偷偷摸摸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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