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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女士，你好。”顾瑾年声音低沉，王胜楠听完眨了眨眼睛，忍不住看了顾瑾年一眼。
“顾先生，您好。”林灵心中小雀跃，这位顾董的声音跟他的外表一样，让人赏心悦目啊。
“王经理总在我面前夸您，今天见到才知道一点都不夸张。”千穿万穿，马屁不穿，林灵一上来就先说了一堆溢美之词。
“林女士也是。”
在林灵眼里这也是顾瑾年的客气回复，但是王胜楠眼睛又眨了眨，继续偷偷地扫了顾瑾年一眼。
接着双方开始讨论起了关于地皮开发的问题，其实就是王胜楠和林灵给顾瑾年做一个进度的汇报，顾瑾年听得格外认真，还就林灵汇报的东西提出了好几个疑问。
前面林灵还一直通过笔记本连接大屏幕进行汇报，可说着说着，大屏幕就有点跟不上了。于是在王胜楠的提一下，林灵坐到了顾瑾年身边，两人挨在一起通过她的电脑看。
王胜楠坐在一边，观察着顾瑾年的一举一动，看着他眼神时不时飘到林灵的脸、耳垂上，这代表着他对对方很好奇。
手指还在桌子上一敲一敲的，这明显是顾瑾年心情不错的表现。
终于，林灵把顾瑾年的所有问题都解答清楚了，她还真不知道自己的汇报里可以提出这么多问题。
“顾总，您果真非常专业。”林灵感叹了一下，嗓子都有点哑，然后面前递来一杯水。
“抱歉，问题有点多。”顾瑾年依旧声音低沉，像好听的低声炮。
王胜楠打了个哆嗦，忍了忍，插话道：“今天聊的时间也比较长了，不如晚上一起吃个饭吧。”
顾瑾年看向王胜楠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赞赏，但是林灵有点为难。
“不好意思顾总，不好意思王经理，今天晚上我答应我女儿要陪她去看电影的。”这是因为优优拿了卫生小卫士奖励，林灵答应她的，她不想对孩子食言。
林灵这句话说完，王胜楠瞬间感觉周围的温度低了几度，顾瑾年垂下眼眸看不清里面的情绪。
王胜楠清了清嗓子：“也是，林女士作为单亲妈妈很不容易。”
她着重在“单亲妈妈”上加重了音调，瞬间冷空气消散，但顾瑾年眼睛还是低垂着。
“董事长，您这次行程如何安排？如果还有时间的话，不如咱们再约一次商谈。关于地皮开发的部分，我还有些想法。”王胜楠硬着头皮上了。
顾瑾年的眼睛终于抬了起来：“可以。”
“那么……后天……明天下午怎么样？”王胜楠看着顾瑾年的眼色，心里默默叫嚣：你别太过分！我准备东西还需要时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