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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生们在自家,以‘孤立’与‘独立’的姿态,与长辈们进行了谈判,就对待地主的态度(赎买或暴力)进行了讨论。
引出背景——内陆人口大多迁徙,沿海区域,人口众多,核废墟也最多
王如龙紧紧地握着郑华强的左手,拉着他,在拥挤、肮脏,污水与粪便横流的街道中穿梭着。
相较于干净的南湖城,这里简直就是一座粪坑!
而这里苟活着的人,就是粪坑里的蛆虫,无论是自然人还是克隆人,在此刻都身处地狱。
两人的身上穿着破烂棉衣,乍一看跟其他人别无二致,然而他们的面容却出卖了他们。
不怀好意的人逐渐多了起来。他们一开始还会躲藏几下,到后来就干脆光明正大的跟在两人后面,宛如等待猎物死亡的食腐秃鹫。
王如龙没打算给他们这个机会,不断地鼓励着伙伴。他们快步行走在肮脏的路面上,偶尔碰到脏水滩也会直接踏过去,只有碰到了难以忽视的脏物,才会绕一下。
不知过了多久,他们终于离开了令人窒息的地区,来到稍微安稳些的社区前。
规模不小的岗哨将前后分成了两个世界,里面的设施一应俱全,值班室、路障、架设着机枪的沙包阵地……
荷枪实弹的士兵把守着分界点,警惕地望着眼前的行尸走肉。他们平时会毫不客气地对试图接近的难民一顿拳打脚踢,再把他们扔回去。
不过现在,面对两个颇有些狼狈的少年,士兵们的脸上倒是布满了善意。
一名官衔稍大点的守卫笑着对两人说道:
“欢迎你们回来,两位少爷。要不要来点热茶,暖一暖身子?”
“陈下士,你派人跟踪我们!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郑华强喘着粗气,双手撑在膝盖上,挺着脑袋质问道。
“嗐,您别怪罪小的,咱也是没办法呀,两位的,那什么,‘人身安全’可是第一位的,要是您两位缺了胳膊断了腿,那咱就是几条命也不够用的呀……”
陈下士嬉皮笑脸地回应道:
“更何况,您瞧瞧您后面的那地方,不仅腌臜、臭气熏天,里面的人,没几个手干净的,坏心眼也多得很呐!没有我们的人照应您二位,恐怕您就陷在里面咯!”
“还不是……”
“行了,华强。”
挥手拦住还要说话的郑华强,王如龙向陈下士点头道:
“感谢你们的帮助。”
“嘿嘿,您客气了……”
不待陈下士继续客套,王如龙便拉着郑华强穿过了岗哨,值守的士兵纷纷为他俩让开道。
“呵,真是,那两位也真够能忍的,真就在那粪堆一样的地方走了个来回……”
目送两人离开,陈下士摇了摇头:
“到底是为了啥呢?”
“头,那真是小龙爷?”
“那还有假?”
士兵们凑过来,纷纷感叹着岁月对人的雕琢:
“长得很像龙爷啊,无论是那眼睛,还是那眉毛,简直就是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一样。”
“他瞅俺的时候,就感觉,啧,跟龙爷看俺一个样,被那目光一扫就头皮发麻。”
“难以置信,明明小时候漂亮得跟个小姑娘似的……”
“头!”
一名机警的士兵打断了众人的交流:
“看,那些难民好像要凑过来了!”
“嗯?”
陈下士转头望去,发现确实有十几个难民,大着胆子想要走过来。
“好大的胆子,滚回去!”
他厉声喝道:
“这后面可不是你们进去的!”
一个面色饥苦的老年难民走在最前面。他一边接近,一边摆着双手,用沙哑的嗓音喊道:
“军爷,您行行好吧,我好几天没吃东西了,亲戚就在里面,让我进去……”
“砰!”
一声枪响过后,老人仰面倒地,宛如掉落的枯枝,没什么声响,只带起几道尘土。
陈下士举着还在冒烟的步枪,眼神冰冷,嘴里吐出的字眼更是冷酷:
“接近着,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