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卓越沉重的呼吸声在我耳边回响。
他的身体特别烫,因为发烧,他整个人都是昏昏沉沉的。
与其说是抱我,实际上是我抱着他的腰,防止他滑下去。
看上去像个病秧子,靠在我的肩头时不时咳嗽,实际上只要我想要推开他走人,他的手立马跟藤蔓一样缠上来。
“卓越。”
我有点生气,可一看到他抬头可怜的看着我,我又觉得无奈。
“你先去躺着休息会儿。”
“不。”
他坚决不同意,早就戳破我的心思。
今晚分房睡不可能了。
还想着怎么把卓越劝回去,结果感冒药药效太强,他倒头就睡。
卓越生病了跟个小孩子似的,被子盖好了也要掀开,给他盖了两次,他总算是安安分分地睡了过去。
坐在书桌前,我特意把房间的灯关了,只把桌上的台灯打开。
萧百忍没有再联系我,那天之后他就跟我单方面失去了联系,平板一登上去,除了月老给我发过问候,再也没有消息。
心情惆怅时,棠芸榕的电话来的恰恰好。
她说她在烧烤摊。
电话那头特别吵闹,有划拳喝酒的声音。
我忍不住皱眉:“你又在喝酒?”
想起那天棠芸榕喝得酩酊大醉我就后怕,这次没人在她身边,她要是一个不清醒把车打到别的地方,谁把她带回家?
“还没开始喝……”
她说话已经有醉醺醺的朦胧感,断断续续的。
我有个与生俱来的本领,对喝过酒的人说话异常敏感,一句话就可以判断她到底喝了还是没喝。
不知道棠芸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,直觉告诉我跟严时安有关系。
他们两个又是只谈感情不谈钱的那种,在换好衣服之前,我已经头脑风暴了无数次。
这次棠芸榕借酒消愁,可能是又跟严时安吵架了。
刚穿好衣服挂断电话,身后传来‘咚’地一声闷响。
卓越从床上掉下去了。
因为视角遮挡,我并不知道卓越有没有撞到脑袋,心里咯噔一下,立马跑过去了。
卓越爬起来,捂着自己的左肩膀,摔疼了脸都皱起来。
“没事吧?”
我扶也不是不扶也不是,就怕碰到他的手臂。
卓越睡得也不是特别靠外面,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咣当掉地上了。
“摔到肩膀了,有点痛。”
他头发凌乱,摸着肩膀的手稍稍用力,藏在发梢后的目光微微瑟缩,疼得他咬紧腮帮子。
“我送你去医院吧。”
眼下卓越已经伤筋动骨,不及时去医院也不让人放心。
我索性只能联系严时安,告诉他棠芸榕正在家门口的烧烤摊喝得酩酊大醉。
严时安并非特别绝情的人,纵使他处理事情有点不近人情,但是个有良心的人。
我告诉了他棠芸榕的现状,他回我一句马上过去,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。
卓越不肯去医院,劝了几句,他坐在床边不愿走。
“为什么不去医院?真的摔伤了怎么办?”
卓越有时候犟起来完全不听一个字,跟我认识的他完全不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