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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必安生生把人拖走:“殿下虽然喜欢追求刺激,却不是无故轻生之人。最近流言蜚语太多,殿下并不似面上那么风轻云淡,给殿下留些空间,让他纾解一二。”
范无救似懂非懂地跟着走了,等走到下一层,听着楼上影影绰绰的声音,他又突然道:
“殿下和这舞女说的也太多了,该说的,不该说的,都说了……你找来的这舞女可靠吗?”
谢必安眸中的光就如他未出鞘的剑光:
“届时,殿下若不想留,自可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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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似乎比先前更冷了些,即便这是裹着糖衣的毒药,南枝也拢得更严实了些。
她如今的身子可不好,本就肺寒,若是再得了风寒,可是好一场折磨。
但李承泽还在等着她说话,南枝念着酒后吐真言,也想看看能不能捞出些更多的隐秘乃至皇室机密。
她状似懵懂地曲解了这句话:
“妾的生母去得早,后来父亲娶了一房继母,继母说什么,父亲就听什么。她看似对妾很好,却每一步都是陷阱,最后把妾卖进了烟花柳巷,又一路背井离乡,来了京都。
继母说,来京都是奔着大好前程来的,她是为了妾好。可妾明白,若是真的好,这事轮不到妾的头上,该留给继母自己的女儿。
殿下说的糖衣毒药,是这个意思吗?”
她戴着面纱,只露出一双纯然无辜的眼睛,小动物一样敏感又茫然。
李承泽心跳快了两下,想不起当初的自己,是不是也如这傻子一般,一步步走进了父皇的圈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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