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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启年摸了摸南枝的头，猜测她是不是醉了。
南枝绽开笑颜，笑地眼泪都要流出来：
“监察院里没有女人，但它的创建者却是个女人！哈哈，哈哈哈哈……爹你怎么不笑，难道不好笑吗？”
王启年扯了扯嘴角，心底生出酸涩的疼惜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南枝明明在笑着，他却觉得，这孩子在哭。
“还有啊，长公主那么厉害，掌管内库，她却上不了朝堂！门下更没有光明正大站在她这一派的门客！哈哈哈！”
“甭管多厉害的女人，都得活得躲躲藏藏，蜷在阴暗的小角落里偷偷发展。”
“要么掩盖性别，顶着男人的身份……”
“见不得光，从来，都见不得光哈哈！”
***
宿醉一夜，第二天还得继续摆摊。
然而，事情好像不太对了。
南枝揉面的时候恨不得把面盆按碎，那些藏在暗处观察她的十几双眼睛算是怎么回事？
王启年抽空回来一趟：“放心吧，那些都是小范公子安排来保护你的。咱家附近也有……这样也好，咱家还蹭上免费护卫了嘿，还是监察院的好手！
这便宜不占白不占啊！”
南枝嘴角一抽，这对王启年来说是便宜——
可对她来说，生生拔高了她在京都的潜伏难度啊！
狗范闲！
送她个枕头就想白头到老了？
白头到老？不如同归于尽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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