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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范公子,我是卖了你假地图,但也不能赔闺女给你啊——”
范闲翻身下车想追过去,却发现自己的脚程根本追不上这样的轻功,只能看着他们消失在京郊的小道上。
他捏着那份地图,怅然若失。
一道声音恰到好处地从马车中传出来:
“不用看了,那人也是监察院的,叫王启年。”
“你认得他!”
范闲眼睛一亮,又重新坐上了马车,车队晃晃悠悠地前进。
滕梓荆从座位底下爬出来,看这害了相思病的模样,他不该在车里而应该在车底。
他一句话没说,只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。
范闲锲而不舍地追问:“这么说,只要我去监察院,就能找到他?那还等什么,现在就去啊!”
滕梓荆把头摇得像是拨浪鼓:
“要去你自己去,我才死无全尸,小言公子也因此被发配北齐,我可不能再在监察院门口诈尸。”
范闲哼了声:“我自己去就自己去。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打开了好多两银子买来的堪舆图。
还算坚韧的纸张上,字迹也算是端正,但那潦草的几个图形,既敷衍,又奇丑。
和他那手抽象的字,有的一拼。
“就这还坑了你好几块银裸子。”滕梓荆凑过来一瞧,当即笑出声:“可算是打了水漂喽。”
范闲却妥帖地把这堪舆图收了起来,像是收藏聘书似的:
“孝敬未来岳丈的钱,怎么能算是打了水漂呢?”
滕梓荆嘴角一抽,这儋州来的小土狗,脸皮就是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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