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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杀了他？”周瑾的声音干涩嘶哑，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低语。
池念缓缓放下手中的枪，神情淡漠地走到假池念的尸体旁，用脚尖轻轻踢了踢，“他不是池念，只是一个冒牌货。”
周瑾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，“冒牌货？那……真正的池念呢？你……你又是谁？”
池念转过身，目光锐利地盯着周瑾，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，“我就是池念，如假包换。至于他……”她轻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尸体，“不过是一个被陆泽利用的可怜虫罢了。”
“陆泽？”周瑾抓住这个名字，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，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陆泽为什么要这么做？”
池念没有回答，只是走到窗边，望着窗外灯火辉煌的城市夜景，沉默不语。许久，她才缓缓开口，声音低沉而沙哑，“周瑾，你以为你了解我吗？你以为你爱的是真正的我吗？”
她转过身，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，有痛苦，有怨恨，还有深深的疲惫，“你爱上的，不过是我伪装出来的假象罢了。真正的我，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，也黑暗得多。”
周瑾的心猛地一沉，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剥光了衣服的囚犯，暴露在刺骨的寒风中，无处可藏。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爱情，竟然只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。
池念走到他面前，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，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