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起10(1/2)

我们马上记住本站网址,www.baikecu.com,若被浏/览/器/转/码,可退出转/码继续阅读,感谢支持.

许辰懿风尘仆仆从天津赶回北京,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想着待会儿来片“前男友面膜”、还是来片鱼子精华面膜。

    本来她这老小区楼道里的灯就时时坏,这时陡然撞上来迎接她的晁雨,吓得嗷一嗓子:“妈呀!”

    晁雨抚着自己胸口,简直重回以前跟许辰懿同看恐怖片的时刻——

    不是被情节吓死的,是被许辰懿的尖叫吓死的。

    许辰懿瞪着她问:“你不去辜屿弟弟家回本,在这干嘛?”

    晁雨帮她把行李箱拖进来:“想你了不行啊?”

    “不行。”许辰懿一边换鞋一边说:“你又不知道我今晚回来,姐们儿这是凭借牛掰的工作能力搞定了客户,才提前回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着,跟辜屿弟弟吵架了啊?”

    “没吵。他话那么少吵得起来么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闹别扭了。”许辰懿一掰晁雨的肩:“说,怎么回事。”

    晁雨这思索时咬嘴唇的毛病是真改不了了。

    最终她还是说:“算了,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叫算了呀!”

    晁雨对着许辰懿也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她在反思自己是不是有点儿矫情。

    她刚刚的确吃醋了,尽管辜屿什么也没做。但那女孩的出现,让晁雨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——

    辜屿到底是因为她而喜欢她,还是因为她的家庭而喜欢她?

    这话说起来有点绕。简而言之便是,如果不是她、而是另一个家庭温暖的女孩贯穿辜屿的成长,辜屿也会本能亲近她、最终喜欢上她么?

许辰懿走了两步来拉晁雨,晁雨一眼就看出她是在单腿发力了。

    立马问:“你脚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嗨,穿着高跟鞋扭了下。”

    晁雨急了:“那你还走路!你给我老实坐下。”

    许辰懿坐到沙发上,晁雨一卷她精致利落的西裤,脚踝肿得馒头高。

    晁雨立刻站起来:“我下楼给你买药。”

    许辰懿去拉她的手:“多大点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行!”

    晁雨匆匆往楼下跑。许辰懿这个人,永远踩着高跟鞋气宇轩昂,高跟鞋就是她的武器,她再不要过那种低人一等的生活。

    晁雨刚跑出小区,竟看到了晁二柱。

    晁二柱瞧见她也愣了,朝她走过来:“姐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这干嘛?”

    “你又在这干嘛?”

    “辰辰脚扭了,我给她买药。”

    晁二柱扬了扬手里的纸袋,来自一家药房:“你拿上去。”

    许辰懿发了朋友圈。

    她是这样的人,工作时扭伤了脚、一定要发朋友圈给老板看到。不然用许辰懿自己的话说:“岂不是白疼?”

晁雨接过,晁二柱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“等等。”

    晁雨走上前:“如果没碰见我呢?你打算怎么办,上楼找她?”

    晁二柱咧嘴笑了下:“上楼,但不找她。还没追上她的脚步时,我找她干嘛。”

    “放门口就走呗。”

    晁二柱转回身,背影冲晁雨挥挥手:“姐,我走了啊。”

    晁雨拎着药上楼。

    许辰懿正在沙发上龇牙咧嘴,一看晁雨,又立马恢复神情。

    “装。”晁雨白她一眼:“你脚肿得那馒头样,都能吃完一瓶老干妈了,我还不知道你疼啊?”

    许辰懿贼兮兮地笑:“没想到你买药还挺快,这小短腿怎么跑的啊?”

    “我是比你矮,但也不是小短腿好吗。”

    晁雨蹲下给许辰懿抹脚踝:“其实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这药是我弟买的。他看到你朋友圈了。”

    许辰懿一瞬沉默。

    撩了下自己的长卷发,换了个话题问晁雨:“怎么着,你今晚就在这睡了呗?”

    “我不止今晚在这儿睡,我在北京这几天都在这儿睡。”

    许辰懿响亮地“呵”一声:“这可是你自己说的。”

晁雨拍胸脯:“我说的!”

    晁雨来许辰懿这儿住极方便,洗漱睡衣都可以用许辰懿的。

    睡前她看一眼手机。

    辜屿没发来任何消息。

    晁雨放下手机躺到枕头上,心想:弟弟真不行。

    虽然体力特别棒,但在体察人情绪这方面上,真是短板。

    -

    第二天晁雨去见陈凌娟教授,还是约在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。

    陈凌娟仍是那般风雅,配一条淡色的丝巾。她新有一篇论文在T类顶级期刊发表,研究主题正是五代和唐的木制建筑。

    刚从意大利出差回来,可精神头极佳。晁雨和她当面聊一聊,收获颇丰,两人一聊便是整天,两顿饭也是吃咖啡厅的简餐解决。

    结束已是深夜,陈凌娟照例问一句:“老师还好么?”

    晁雨说了九叔近况,没忍住问:“为什么九……我是说祝老,他现在不碰建筑设计了?他说……他是杜昱德的手下败将。”

    陈凌娟边收文件边道:“告诉你也无妨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指的,应该是我师弟那件事。”

    祝境鹤曾遇到个天资颇高的小子,在他九岁的时候,就把他收进自己门下。

    陈凌娟说:“你知道在我们这圈子,有人带学生,不管有意无意,会留那么一手。但老师对师弟不一样,可以说是倾囊相授,当亲儿子那么疼。”

    “老师一辈子没结婚,我一直以为给老师养老送终的会是我师弟。”

“后来呢?”

    “后来我这师弟,遇到了杜昱德。”

    祝境鹤和杜昱德,虽然师出同门,但两人理念不合,很早就分道扬镳。

本章节未完,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(1/2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