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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棉照常捶他一拳后背。
却见他微痛苦蹙眉,即使快速松开,恢复常态——还是捕捉到神情变化。
紫棉:“你怎么了?我捶疼了么?”
“啊?”侯六六要去牵驴车缰绳,“我回去了啊。再见——”
“再见?”紫棉不信,纵使侯六六玩世不恭的笑容。
捉住他牵倔驴那只手的袖子,“你跟我走。”语气不容反驳。
侯六六:…
两腿后跟儿,噔噔噔,的那般走。十分散漫。“胡七棉——你是不是想拿钱给我买烤地瓜?”
摆手,“哎呀——其实不用这么客气的。你钓了那么多鱼,钱板你就自己用呗。”
“想的倒是挺美。”紫棉噎他一句,“还烤地瓜?我看你就像个大地瓜。”
后面嘟嘟囔囔:“明明伤…却…”
侯六六没听清她在絮叨什么,靠近了些,更好听清。
谁料身前的胡七棉,突然止步。
侯六六未转神儿——没留意的撞她背后!
身形本就比胡七棉高大许多,胡七棉往前一趔趄,站定,就要举起拳头捶他。
侯六六都下意识摆好防御动作了。
欸?
胡七棉怎么把拳头缓缓放下了?
侯六六:“你怎么不打了?”
“打打打——打个屁打。”紫棉继续拽回他袖子,不由分说,拉进面前的铺子。
还想骂他,“幼稚包侯六六。”
侯六六被拽进铺子,还未看清这是什么地儿呢。
仰着身体要去看,快过去的牌匾——没看着。
“这是…”
【哪儿】两字还没吐出口。
那特有的干草药的味道,便四面八方往鼻中钻。一丝一缕——躲也躲不掉。
瞬时明白,胡七棉带他来的医馆。
侯六六不怕这不怕那——偏偏怕穷怕吃苦。
撇嘴,“带我来这儿干嘛?”
紫棉两手叉腰,面对着他,不满:“哼!你少装了!”
侯六六:…
我装什么了?这小姑奶奶怎么突然生气了。
紫棉指着他身体,对称着药材的,说:“他受伤了。”
称药材的,头也不抬,自顾自称着,边问:“哦?伤哪儿了?”
紫棉推了推侯六六的手臂,让他自己说。
侯六六:“没有啊。”
拉着胡七棉的袖子,要往外走。
称药材的:“慢走。”
紫棉转手将侯六六拉回去,坚持:“他有。”
称药材的抓起几片干山楂,漫不经心道:“他自己说他没有,你怎么知道他有。”
紫棉稍噎住,瞪了眼侯六六,“我把他衣服扒下来,你就能看到他受伤了!”
侯六六:!
姑奶奶,光天化日之下你说什么呢!
对那称药材的,道:“她小姑娘家家胡说的,你别当真。”
话音刚落。
侯六六见胡七棉好像生气了,手真的要伸过来扯他衣服。
连忙倒退几步,道:“行行行,我伤着了,不用你扒衣服验明!”
紫棉收起张牙舞爪,哼了他一声儿。
对那称药材的,说:“能为他疗伤么?”
称药材的,正铺开一张粗粝的纸,把铁盘中配好的药,倒在纸上。
折边,捏角,绑绳儿。
慢条斯理做好后,抬头看他们,“你两看着我干嘛?我又不会疗伤。”
侯六六:啊?
紫棉:啊?
称药材的,指着另一隔间,道:“我就一抓药小徒,哪儿会疗伤啊?”
听完不解,紫棉质问:“那你刚才问那么多干嘛?”
称药材的:“称药材太无聊,刚好有人说话。”
这回,还没等胡七棉拽着自己进那隔间——侯六六就主动拉着她,往隔间去。
眼见胡七棉要冲上去跟称药材絮叨絮叨。
隔间里,是一正躺摇椅上看书的白发老爷子。
白发老爷子见两人杵在隔间门口,立即把手中书册倒扣案面,“所遇何疾?”
紫棉开门见山,把侯六六身体转过来,指着他背,“好像是受伤了,不知严不严重。”
天儿冷,穿的多,光这般看不出。
紫棉顺理成章的,被请出隔间,待着。
侯六六冒着冷,将上半身衣物除去。
白发老爷子人老,但手竟一点不粗糙,甚至有些绵软,还暖呼呼的,贴上时——侯六六并无太大不适。
“稍稍有些错位。”白发老爷子排过一遍,断道:“肩头。”
侯六六自己也不知。
只是觉得刚才卖鱼,抑或是被胡七棉扯着来医馆的路上——身体好像阵阵疼,又阵阵不疼。
白发老爷子贴心询问:“伢子,你怕疼么?”
比这稍微撞一下,打上天宫都经历过,又怎么会怕疼?侯六六:“不——”
话未停。
“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