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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果你知道认定一个人的感觉,你就不会问我这个问题。”宁遥隔着一层纱布与白淼对视,“你问我的问题,我早就问过我自己了。”
“我应该踏踏实实的活着还是追求一些虚无缥缈的事情,这是我的事情,旁人无权为我做决定。”
白淼实在不明白汪廷希到底有多大的魅力能将宁遥迷成这个样子,“你的父母呢?你的弟弟呢?你不要你的家庭了吗?”
“那是我的家庭,我的家,在汪廷希那儿。”
白淼一脸无语,白庚习这时候端了果盘进来,“我就说了吧,你跟他聊这么多没用,这就是个恋爱脑,服了。”
白淼一口一颗葡萄,腮帮子都鼓了起来,白庚习也想去拿葡萄却被白淼一巴掌打了回去。
“吃口你葡萄都不行,我洗的。”
“没花钱,光出力也不行。”
“嘴脸。”
白淼拿着葡萄哼哼一笑,“这就是你们男人的嘴脸。”
“你们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?”
“等汪廷希那边上岛了,你就自由了。”
“什么岛?”
白庚习走到床边坐下,宁遥坐着的地方有一边陷了下去,他身子不平衡,险些倒在白庚习怀里,白庚习蛊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,“是你再也见不到他的岛。”
“你们就这么笃定,我在外面,汪廷希就上不了岛?”
“诶,这话说的没错啊,我也觉得,单凭一个宁遥,有办法阻碍他们的计划吗?”白庚习推了下宁遥,宁遥仰躺在床上,长时间的看不清楚让他分泌出了生理泪水,纱布上被洇湿了一块。
白庚习看见,挑了挑眉毛,对着白淼做了一个口型,‘他好像哭了。’
白淼一听顿时来了兴趣,两个人就跟爬杆的老鼠一样趴在宁遥的床边,仔细观察着那块洇湿的地方越来越大。
‘好像真哭了。’
‘你说的哪句话是他的痛处?告诉我,下次我也这么说。’
白庚习摊了摊手,表示不知道。
“你俩有病吗?我是看不清楚,不是看不见。”
“啊?你能看见?”白淼与白庚习面面相觑,白淼先发制人,“我就说不能用纱布吧,你还说人家看不见。”
“什么?我之前说的是用胶带。”
白淼像是在看智障,“你蒙眼睛有哪门子的胶带啊,把人家眼睫毛粘下来了怎么办?眼睫毛,是少数不可再生的毛发,懂吗?”
宁遥越听越觉得无语,他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要被绑到这里被这两个傻子给戏弄,“别再关心我的眼睫毛了,说点有用的行吗?”
“什么岛啊?”
白淼与白庚习异口同声,“那不能说。”
“那能把我眼睛上的纱布摘下来吗?我感觉它好像要发炎了。”
白庚习下意识地看了眼白淼,白淼沉默了一瞬,旋即搭话,“可以啊。”
“算了吧,宁遥,你太聪明了,还是盖着吧,你要是实在难受,就闭眼睛,没人强迫你非得睁眼睛。”
宁遥无语。
手上一个卷被子的动作将自己蒙起来了,一副不想跟任何人交谈的姿态。
屋子里传来走动的声音,很快随着关门的声音一并消失,宁遥躺在床上一动没动,因为他知道身后还有个人站在哪儿看着他。
这个房间里从一开始就不是只有白淼一个人,因为眼睛被蒙上的缘故,他的耳朵变得灵敏,他能听到另一个人的呼吸声。
或许是因为这个人没有刻意克制呼吸,他似乎不怕自己发现他。
这种恶劣且自大的行径,宁遥这辈子只在一个人身上见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