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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坏事?”谢鸣眼神发飘,宁遥及时制止,“我翻墙去找你哥来着,怕刮头发,而且那发色太扎眼了,就给剃了。”
“我听顾祜说了,没想到你看着瘦瘦的,还挺有本事。”
“我以前练过武术,上了大学就去练了散打。”
谢鸣心里估量了一下他要是跟宁遥打起来谁赢谁输,如果汪廷希不掺和的话,应该五五开?
“还有什么想问的吗?”
“你为什么喜欢我哥啊?”谢鸣见宁遥沉默,他本来也没想问,可能因为大家都是gay,他跟gay说话向来没什么顾忌,而且宁遥给他的感觉很舒服,所以这才问出了口。
宁遥想了想,这才开口,“他是唯一一个不怕被我刺到的人。”
“这算是什么答案?”
“是最好的答案。”
汪廷希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,宁遥与谢鸣才发现挡板被降下来了一点,一直有条缝隙在,所以他跟谢鸣的对话一直被汪廷希监听着。
“哥,你怎么又这样?”
“汪廷希,请你时刻谨记你已经三十岁了。”
汪廷希一个损招逗了两个人,心情正好,他打开音响,一首moon在车内回响。
车到酒吧的时候,庚习已经在门口等着了,宁遥察觉到谢鸣在看到庚习的那一刻情绪瞬间down了下来,他看向汪廷希,汪廷希对着他摇摇头。
谢鸣没给庚习什么好脸色,“你想见我?”
“不行吗?”
“说正事,我的时间很宝贵。”
庚习见谢鸣还是以前小少爷那副倨傲的模样,他双手环胸,带着几分调笑,“是啊,谢少爷时间当然宝贵了,你这会儿应该在忙着筹备自己的婚礼吧?”
不提这个还好,一提这个,谢鸣顿时炸了庙,他揪起庚习的衣领,恶狠狠地说着,“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。”
“从没这么以为过。”庚习指了指自己的眼角,“我这儿还有道疤,是我转学的那天,你给我打的,不过我现在化妆技术好,你看不出来吧。”
宁遥有些担忧,他跟汪廷希就站在不远处,两人说话的声音也能传过来,听起来很是不愉快,“他们真的没问题吗?”
“没事,我在,打不起来的。”
正如汪廷希所说,谢鸣松开了庚习的衣领,他扯了扯自己的衣角,“我再说一遍,说正事,想见我干什么?”
“叙旧。”
“啊?”谢鸣一点也不相信庚习的鬼话,当初上学的时候白庚习就鬼话连篇,他因此上了不少当。
庚习靠近谢鸣,谢鸣下意识地后退,庚习继续靠近,他是以从下自上的趋势接近谢鸣的,所以最先靠近的,是庚习的眼睛与谢鸣的嘴唇。
“我是真的想跟你叙旧,我当时想,如果计划失败,我什么都没做成,那我想,再见你一眼。”
“白庚习,戏耍我很好玩儿吗?”
“当然不,你的表情更好玩儿。”
谢鸣猛地推开庚习,庚习踉跄后退几步撞到墙才勉强停下来,谢鸣一副吃了狗屎的表情,看向庚习的眼神越发冰冷。
庚习意识到自己玩得有些过火,他举起双手表示投降,“开玩笑开玩笑,真是人长大了,玩笑也不能开了。”
“我手上有白家与当年齐家来往的邮件以及转账记录。”
谢鸣皱起眉头,“这能说明什么?”
“我能保证这是白家参与整场事件全部的记录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苏家是被扣了帽子。”汪廷希逆着光走过来,庚习看着他这幅运筹帷幄的模样就来气,“啧。”
“就是这么个意思,全程没有苏家的参与,但你哥哥死后,齐雄伟入狱,汪家最先报复的却是苏家,我不知道你父亲是哪里来的消息。”
谢鸣意识到不对劲,“这证据对白家来说很不利啊,你作为白家人,那这种东西出来说,不怕……”
“白家人除了我跟白淼,都死光了。”
庚习无所谓笑了出来,“在白家移民到国外的第三年,白家的人接连出事,那时候我在非洲看犀牛,等我接到消息的时候,都死绝了。”
“我差点死在了那座庄园里,如果不是白淼找到我,我连骨灰都没有。”
庚习轻松的神情与语气仿佛在讲述一件别人家的故事一般。
“而这一切的开端,都是因为那场绑架。”
“齐雄伟就是一个靶子。”
“白家就是一个皮艇。”
“都只是棋子。”
“我要报仇,为我被毁掉的人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