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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，实验对象不用扣扣索索，即便是拜占庭，犯人已经多的用不完。
至于到底是不是死刑犯，格里菲斯也没有细究。
这个世界，讲究自由心证，很多以前不会判处死刑的，在她和白之剑圣达成协议的一瞬间，已经被划分归类了。
这就是地位，这就是权利，这就是力量的直观体现。
普通人的生命，的确只是一个数字。
普通人的价值，的确可以被衡量交易。
天之道，损有余而补不足。
人之道，损不足以奉有余。
格里菲斯新开发的法术，让斗气离体稳定的同时，能够吸纳血气生命，供养强化自身，维持长存。
看似效果不怎么起眼，但却略微改变了斗气的能量本质，是非常了不起的法术。
要知道，斗气是生命力和精神力的聚合能量精华，能够改变斗气的质性，即便只是一点细节，也涉及到了生命本质。
就算是霍恩海姆，也是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。
巫师之道博大精深，与其说他和格里菲斯联手创造出了这等法术，不如说是他们发现了这种法术模版。
功能仅仅如此，但神文却高达十九！
根本没办法再融合其他功能，但两人也已经惊喜莫名。
不仅仅能够满足之前的设想，更是能够让格里菲斯进行斗气的第三次优化！
能够吸纳血气生命，能够近乎永久的停留在其他人体内。
但同样，能够吸纳格里菲斯无限的的血气生命，能够让斗气近乎无限的增量提质。
这可谓是，全新的修炼增益法术！
为此，格里菲斯取了个足够强，也足够贴切的称呼。
其名，质能转换！
霍恩海姆都赞叹不已，他感慨道，格里菲斯阁下，用这种斗气培养的人才，在对方死前，可以把斗气之种回收。
经过数十年的供养，放置于对方体内的斗气之种，会变的比最初更强！
只要您培养足够多的手下，每隔几十年时间，就能让您的斗气，质与量都大增啊！
哼哼，这就是人之道啊，格里菲斯也感慨道，以不足而奉有余，以众生之血气生命供养于一人，岂有不强之理？！
但可惜，她才不需要那种事啊！
别人的血气生命，恶心死了，她怎么可能回收别人用过的东西！
但这种事，就不必给霍恩海姆解释了。
格里菲斯只是淡淡道，虽然质能转换的效果好的出奇，但我们还需要配套的辅助法术，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。
没错，霍恩海姆同意道，但他随即呵呵一笑，空之轨迹配套的辅助法术，原本用来加强黑暗圣剑联系的精神遥感，其实也能用在质能转换上。
剑圣的斗气，蕴含了精神力，精神遥感同样能够增强感知和联系。
唔，格里菲斯若有所思，而且质能转换的效果，也可以让斗气，长时间的加持在黑暗圣剑之上。
即能增加威力，也能提高感应联系！
不错，正是如此，霍恩海姆赞叹道，阁下目前镶嵌的四个法术，三主一副，几乎都能彼此增益。
虽然没有什么强攻效果，但对战力的增益可谓是环环相扣，层层上升。
的确，格里菲斯笑道，但九十六个镶嵌槽已经过半，接下来的辅助法术，就需要选择的谨慎一点了。
法术可是贵精不贵多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