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誓言(1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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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槐最近很忙,忙着学关于汽配的一切知识,为了拓宽认知领域。原来汽配不仅可以同城配送,还能出口贸易,简称外贸B2B,它也只是阿金的初步计划,还不敢实现。

    同样忙碌的还有温诚,六月下旬有产品发布会,从头到尾要和市场部协调,还有归纳QC预算,制定下线投入资本和阈值。

    不过无论线上线下,都能把广告营销预算降至最低,处心积虑的省钱,温诚会。

    他不是少爷病,也没挥霍的习惯。

    刚工作那两年也赚不了太多,望海物价那么高,城市旖旎浮华充满诱惑,省钱难上加难,但好歹是挺过来了。

    温诚早上随便吃点,跟后勤部员工一起去活动现场,场地搭建好舞台了,他站在上面对比成果图,场地和组织上如果有瑕疵,就继续调整,直到挑不出错为止。

    短暂电流声过去,底下人目光聚到温诚身上。此刻闪光灯在调节,光束直直照射,衬得他宽肩长腿,背脊挺拔,单手插西裤里,另一只手闲下来研究话筒,气质落落大方,五官很出挑,只可惜眼下一抹倦色。

    员工收尾的差不多,温诚再讲几句,调节一下氛围,乔潭立坐电梯上来瞅一眼,抱手随便问个女同事,“诶,帅不?”

    “乔总好。”

    几个女同事点点头,互相捂着嘴笑笑,“这年头不油腻还养眼的上司不好找,这么一来就算隐形加班再多,也有个安慰,最起码不辣眼睛。”

    除了策划部加入夏季营销项目,温诚还让助理联系财务,把这次活动详细预算报表邮件发来,方便处理票据报销。审得慢了,场地钱还得他自己先垫着,等结束好久才能批款。

    温诚一下台阶,骂了句脏的。

    “小声点吧你,人家能听见,小心你离脱单又晚一步。”

    他目光没往身后那群人瞥,看乔潭立跟看鬼一样,“少来,我没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嗯?不会有什么毛病吧。”

    “滚蛋,我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不为爱情折腰?”乔潭立问他。

    后者不予否认。

或许是被太多恋爱期的男同事倒苦水,导致温诚不喜欢亲密关系,甚至有点厌烦,女人要管着你,要监视你,有时候吵架只为了她们口中所谓的‘安全感’,挺没劲的。

    他曾在酒后发誓,三十岁前不会动心起念,他不招惹,也不会主动示好,反正也需求淡漠。

    宋槐是唯一坐过他副驾的人。

    在那天以后他们很少见面。

    只记着有天下午六点半,他下班了准备开车回家,正好赶上有人洗车,老远听见水枪声,地上摆着压缩水桶,海绵,还有几瓶清洗液,再往近走走,看到宋槐给一个同事洗车,蓝黑色马自达。

    她也看见了他,眼神交汇却没打招呼,这让人心情不爽。

    温诚也不着急回,只是站一旁看着,她还像那天一样,很认真,专注到眉梢微微皱起,只是在嘈杂声里,宋槐竟然还和同事偶有几句交谈,从年卡到送货,总归那些无聊透顶的话题。

    直到洗完,车开走了,留下宋槐收拾残局。

    他叫宋槐,声音听着像很不情愿,“诶。”

    不理他。

    “宋槐。”

    还是不理他。

    温诚向前走几步,慢慢站在她对面。

    为能源节约,停车场是声控灯,此刻安静,视野陡然暗了下来,他垂眼看宋槐擦地,无论水渍或泡沫,一律擦干净,灯变黑也不出声喊亮,只用那双纤瘦的手,一寸寸耕耘。

    说不上来什么感觉,温诚清清嗓子,替她喊亮声控灯。

    “准备把全公司的车都洗了?”

    “没有,接到单我就来。”

“还是乔潭立?”

    “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认识多少我们公司的。”

    水流声断断续续,收拾干净,宋槐迅速站起来,甩甩手上的水,仰头和这男人对视,“这个也要向你报备?”

    “帮你拉业务,”温诚笑的捎带顽劣,抬手指了一圈汽车,“全部洗完得多少钱,如果你需要的话,你看他们车位上的数字,就是电话号。你先洗,然后我打电话叫他们付钱。”

    “....”神经病。

    宋槐没正面回答,只问无关紧要的,“为什么要显示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方便挪车,紧急出差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一个话题就这么被宋槐轻轻略过去。

    两人站一块儿交流,总是温诚看她更多,因为身高差距,垂眸比仰头容易,宋槐终于在临走前眼风迅速扫过,看他清隽秀气的五官中,那眼神分明蕴着打量。

    宋槐抵触和温诚接触,他家境优渥,没受过凡间的苦难,所以总待人苛刻。

    但就站在刚刚,她和车主聊起来公司高管,车主不经意说了他几句,说温总脾气好,性格好,长得帅又孝顺,宋槐没有反驳,也没有对他改观。

    唯一让她停下思绪放空的,就是那个孝顺,温诚家庭应该很幸福,温馨和睦,宋槐则完全相反。三月前来望海的除了她和妹妹,还有母亲宋妍,她精神状态堪忧,宋槐把她送到市二院,旧住院楼,每天能省不少钱,少被吸点儿血,八人间,两扇推拉窗,其他床位周围堆满果篮牛奶,宋槐只给母亲买了袋苹果。

    是那种很小的果子,酸涩,皱,很难看,她随手削了皮,扔进暖壶盖里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温诚一个字让她回神儿,“对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上次洗车我是不是没按原价给你。”

“打八折那次?”

    “不是说优惠只有一次?那我少付了,”温诚心算几秒,“还欠你二十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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