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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付聿礼:“金毛?”

    一个老大爷牵着一只金毛狗路过。

    “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看美女吗?”安愉笑说,“难道我的认知错了?”

    付聿礼挑眉看她。

    安愉摸了摸下巴,“干嘛?”

    “看你呀。”

    安愉愣了一瞬,随即反应过来他的回答是对应她的上一句话。

    这块木头倒是也会开玩笑了。

    安愉轻轻推了他一下,“我让你看对面的两个女孩子。”

    “穿汉服的那两位?”

    安愉点头,“关于青瓷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了。现在很多年轻人都喜欢汉服,汉服和青瓷融合,我觉得是个绝佳的机会。”

    时代与时代的碰撞,会有很多不一样的火花。

    这天之后安愉就开始围绕青瓷主题展开工作,长期跟对方工作人员沟通布置场所,以及后续的流程。

    又一波冷空气南下,安愉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鼻塞,问前台要了颗感冒药吃,之后继续干活。

    到晚上头重脚轻的感觉就更明显了,她怀疑自己发烧了,打算提早下班回家。

    却被唐婉堵个正着。

    这位最近情场不顺,这么久了都没跟张澍有一点一毫的进展,表示非常受挫。

“陪我吃顿火锅吧,你看我都瘦了。”唐婉有气无力的说,“我这恋都还没开始,怎么就感觉已经失了。”

    安愉拍了拍自己的脑门,带着浓重的鼻音说:“你就不能换个男人?撑把伞的事情谁不能干?”

    “你要么把付聿礼给换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安愉拿上外套,一手勾住她的脖子,“走走走,我请你吃。”

    这个天火锅店人满为患,她们等了好一会才轮到。

    里面热气腾腾,窗户上都是模糊的水汽。

    安愉要了一个微辣的猪肚鸡汤底,其他让唐婉看着点。

    她靠在椅背上喝柠檬水试着让自己的头疼脑胀稍微舒服点,不过收效甚微。

    服务员时不时端着菜盘从旁经过,突然起了一阵喧哗,似乎是操作不当引发了纠纷。

    唐婉皱眉看着远处,“好像是菜洒了是不是?”

    安愉原本都懒得去关注,但好巧不巧那个闯祸了的服务生有点眼熟。

    “我去上个洗手间。”

    她起身朝那个方向走。

    距离过远,生怕自己看错。

    事情已经告一段落,应该是免掉了一些费用,而出错的那位服务员已经被命令着走向后厨,正好与安愉擦肩而过。

    到了洗手间,安愉用冷水抹了把脸,随后掏出手机给付聿礼去了一个电话。

    火锅吃起来比较慢,今天安愉胃口不佳,几乎是看着唐婉吃的,因此时间上就要短的多。

唐婉抱怨:“这一顿下去我得胖三斤,整个人更不好了。”

    安愉托着脑袋说:“还不是你强烈要求得吗?要这么想至少今天我买单。”

    “也开心不起来。”

    结束后往外走,从门口服务生手里拿了瓶去味喷雾,唐婉在自己身上一顿狂扫,没有一点效果。

    “还不如别给。”

    安愉在边上笑,“早跟你说了这没用,你非得再试试。”

    “我天真不行吗?”

    “你继续天真,拜拜。”

    唐婉狐疑,“干嘛?你不走吗?”

    “我等人。”

    一看她那丢了魂的模样,就知道来接的是谁。

    唐婉都懒得看,于是便先走了。

    安愉低头发了个消息,在边上站着等,这一块恰好有风,把热乎乎的脑门吹的舒服了点。

    没多久,从后边小巷子里出来两个人。

    付聿礼在前,付浅在后。

    “怎么说了?”安愉问他。

    付聿礼:“逃学出来的,已经来这一星期了。”

    付浅不是读书的料,那个家又实在不想呆,这里包吃包住又有钱拿,她觉得没什么不好,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一样。

她不确定未来的某一天会不会后悔,至少眼下的这个选择对她来说已经是最好的了。

    安愉看向撇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付浅,“那现在怎么弄?”

    付浅连忙接口:“我还要继续上班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,你也不是小孩子了,理应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只是你现在未成年,去任何一个正经单位都是童工,做不了什么技术性工作,连给自己赚经验的机会都没有,难不成你打算一辈子端盘子了?”

    “谁说端盘子就是没出息了?”付浅转过头看他,“我们经理也是从我这个年纪出来工作的,一步步做到现在这个位置,盘子端的出色也能有成绩。”

    付聿礼也不见恼火的痕迹,点了点头,“那行,你继续,之后有什么事都别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付浅眸底闪过一丝慌张的情绪,抿了抿唇努力压下了。

    “哥,我没有你的脑子,我只能这样了。”她放软语气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付聿礼看向安愉,“今天就当没遇见过她,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结束了?安愉有点懵。

    付聿礼过来拽住她的手腕,突然一顿,转手抚上她的脑门,脸色瞬间一变,“你发烧了?”

    安愉也摸了摸自己的脸,“有可能,一整天都昏昏沉沉的,应该是感冒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,吃个退烧药就行。”安愉看向对面孤零零站着的付浅,“她怎么办?”

    “利弊已经给她说清楚了,自己想明白了就行。”付聿礼神色冷淡,“我们走。”

    安愉被动的走出几步,再扭头往后看时,付浅正低头抹眼泪。

    这个年纪的孩子,那样的一个家庭,能给她的选择确实太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