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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安愉穿着睡衣找去了帐篷,两个帐篷都开局了,她凑到唐婉边上跟着下注。

    玩了一会,她发现没有付聿礼的身影,问唐婉说是有叫过他,但是没成功。

    安愉瞬间也没了心思,勉强熬到十点左右,起身回了室内。

    前台有菜单,晚上可叫宵夜。

    她想了想,给付聿礼去了个电话,让他来大堂,付聿礼没有拒绝。

两人在长桌上面对面坐下,安愉要了一盘海鲜炒饭,付聿礼只要了一杯水。

    灯光昏暗,氛围平添了几分暧昧。

    “你走的最远的地方是哪里?”

    付聿礼:“我其实不怎么爱出门,远门就更少了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工作?”

    “嗯,帮别人做事,有时候选择性比较少,没那么自由。”

    安愉笑了下,“依你的能力应该也能自立门户了。”

    “客户是上帝,还是没得选。”付聿礼转了转手中的杯子,“你们呢?”

    “我们?”安愉挖了几粒饭,漫不经心的咀嚼着,“这两年我们做的还不算成熟,所以暂时不会考虑往外发展,但距离从来不是限制,场所合适就算去哪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只是有时候想法类似的合作伙伴其实很难碰到,一旦遇上就会觉得很有意思,思想上的碰撞可以让人学到很多东西。”

    说起工作时的安愉会有另外一幅面孔,像山顶遇上的第一缕日光,让人觉得晃眼的同时又舍不得离开视线。

    付聿礼低头喝了口水。

    这时听见她说:“这附近有座尼姑庵,以前都只见过寺庙,明天一起去看看?”

    他愣了一瞬,方才点头,“所有人一起吗?”

    “不会,他们要去看日出,我懒得爬山。”

    次日七点多,安愉便起了床,可能是陌生地方的关系,她睡得并没有很好。

    其他人都不在,群里消息都是爬山途中的风景照,一开始还在感慨,后面零星冒了一句腿软后就没声音了。

    安愉发了个太阳的表情,走去大堂吃早饭。

难得的是付聿礼也已经起了,今天穿了一身运动服,晃一眼跟男大没区别。

    这会正跟山庄的工作人员说着什么,工作人员也是个年轻姑娘,估计涉世未深,这会两眼珠子都快挂他身上去了,看人看的近乎有点失态。

    等安愉走近,她才低头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聊什么聊的这么欢?”

    “我在问她附近还有什么可玩的。”

    安愉挑眉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你昨天说的尼姑庵在半山腰,得爬山上去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安愉沉默了一下,“半山腰也不是不行。”

    付聿礼看了她一眼,“今天你没跟着大部队,不就是不愿意爬山吗?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安愉是不喜欢爬山,当然她也不喜欢四五点逼着自己起,所以两者相加就没她什么事了。

    只是前者的话稍微克服一下,也说得过去。

    因此两人饭后,还是轻装上阵往那个方向走。

    陌生地方,安愉的方向感不是很好,到了最后都是付聿礼在带路。

    安愉调侃他,“若不是知道你第一次来,我都怀疑你是这里的常客了。”

    付聿礼轻轻抿了下唇,提醒她,“注意脚下。”

    这一段路不平,有很多石块。

安愉往上看了看,“快到了吗?”

    “嗯,抄了近路,会快不少,就是难走些。”

    付聿礼伸手,助她跨过来。

    只是过来之后,安愉就没想着再放开,手指轻轻一转,变成了十指相扣。

    她笑眯眯地说:“果然这样轻松点,刚才怎么没想到呢。”

    墨镜后的眼神看不见,只见到了他微微染粉的耳朵。

    安愉顿时心里更乐了。

    两人牵着手到达尼姑庵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情,规模不大,看起来香火不是很旺。

    在门口买了几只长香,以及一把小香,从正门走进去。

    路过一间便点上一支,一圈走完,在大殿的外场香炉上将所有的香都插了进去。

    付聿礼问:“点香是这样的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啊,我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。”

    安愉挑了挑眉,“只觉得来了这类地方就应该点些香才好,虽然我也没什么心愿。”

    零星见到几个师太,有的在诵经,有的则在洒扫。

    路过其中一位时,对方的慈眉善目让安愉停了脚步。

    对方念了声佛号,温和的告诉他们,今天中午有对外的斋饭,两位若不着急走可以试着去尝尝。

    安愉长这么大还没吃过斋饭,立时就来了兴趣。

    硬生生在这边晃悠了大半天,中间唐婉他们来消息说是已经回到庄内,安愉让他们过来吃斋饭,想到爬山纷纷拒绝了。

日头渐渐正中,安愉离开去洗手,付聿礼独自站在一颗香樟树下。

    便是这时,方才的那位师太又走了过来,轻声问:“这位就是你的小女友吗?”

    付聿礼:“还不算。”

    她笑了笑,“能带到这来,想必身份也不一般,今天多留点时间再走。”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付聿礼始终抬头看着树,“你照顾好自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