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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看救回将主无望,乱阵中有鞑靼人用蒙古语喊道,
“孛罗忽台吉被抓了!”
“我们败了!”
“回王庭求援!”
整个鞑靼人的阵型骚动起来。许多人心生退意策马奔逃,而北原骑兵则士气大振,在林安宁的带头冲锋下,失去统一指挥的鞑靼人彻底溃败下来。一名小头目接替指挥,大声呼喝着,组织起剩余的鞑靼骑兵,企图集合向鞑靼本部方向撤退。然而,他们不知道的是,郭逸海带领的800轻骑早已绕到了他们的后方。
当鞑靼骑兵们掉转马头,准备撤退时,却迎面撞上了郭逸海的轻骑兵部队。郭逸海一声令下,800轻骑如一阵狂风般席卷而来。他们手中的弓弩齐发,密集的箭雨朝着鞑靼骑兵射去。
北原重骑与轻骑如两只凶悍的猎鹰,对陷入绝境的鞑靼骑兵形成了天罗地网般的前后夹击。
喊杀声中,北原重骑宛,战马嘶鸣,蹄声如雷。骑士们挥舞着长枪长刀,寒光闪烁间,带起一蓬蓬血雨。每一次冲锋,都如同泰山压顶,无情地碾碎着鞑靼人的心防。
侧翼的轻骑则如灵动的鬼魅,他们拉弓放箭,飞矢似流星赶月,带着死亡的呼啸,纷纷扎入鞑靼人的身躯。鞑靼骑兵们困兽犹斗,疯狂地挥舞着弯刀,口中发出绝望而不甘的怒吼。
然而,在北原军滴水不漏的围堵绞杀下,鞑靼人的抵抗不过是困兽的挣扎。鲜血染红了大地,残肢断臂横飞。一番漫长的惨烈厮杀过后,鞑靼人的尸首堆积成山,好似一座座悲惨的小山丘。
伤者的呻吟和战马的哀鸣声回荡在空中。夕阳如血,洒在这片惨烈的战场上,将一切都染成了猩红的颜色。横七竖八的尸体铺满了草原,断臂残肢随处可见,破碎的兵器和盔甲散落一地。鲜血汇聚成小溪,在低洼处形成了一片片血洼,血腥之气弥漫,引来了成群的乌鸦在上空盘旋。北原骑兵的伤亡者们安静地躺在地上,身上的伤口触目惊心,他们的眼神失去了光彩,却仿佛还带着战斗时的坚定与勇气。
林安宁面色凝重地看着这一幕,心中五味杂陈。一将功成万骨枯,这一切真的是一个大丈夫所该追求的吗?
“少帅!”
“参见少帅”
骑兵营千户郭逸海,带着几名百户打马冲到林安宁身边,齐齐翻身下马并抱拳行礼。别小看这一称呼的变化,从公子爷到少帅,这标志着一众作战的军将已经真正认可了林安宁的身份。从这一刻开始,他们服从林安宁,不因为他是节度家嫡出长公子,而是真正承认他是一名能带属下打胜仗的统帅。军中向来如此,只会追随能带来胜利的强者。
握着马鞭的手向上虚扶,“如何?”
“少帅!折了有不到两百余人。其中重骑亡了40多人,剩下都是轻骑兄弟。另外伤了大概有三百多人,重骑营伤的多些。不过大部分只要将养一两个月估计就没事了“郭逸海连忙报上大战的损失。
想到平时那些熟悉的面孔如今已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,不由得一阵怒气上涌,忍不住狠狠地朝空中虚甩一下马鞭,“问出什么来没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