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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面几届都挺好。
第一届贾静雯，第二届邱淑贞，第三届高圆圆……都大美女。
直到网友们整活儿，最新那届把“战鹰”选成了女神，大赛就彻底办不下去了。
程实现在担心的、也就是这个。
李倩或者吴雨萌，无论颜值、身材还是气质，都跟女神不沾边。
要真是这两位中一个，外校的不得笑死。
堂堂川大，西南第一九八五，本科部加研究生部，五六万人。
好不容易选个女神——结果、就这？
怕校长脸上都无光吧。
“文杰——”
一念至此，程实唤来张文杰，眯着眼吩咐：
“你们内容部的，这几天带下节奏，多吹一下卢佳琪跟夏宁……然后打压一下李倩跟吴雨萌的热度……”
“好的，老板。”
张文杰领命而去。
几分钟后，内容部的哥几个，就开始啪啪啪敲键盘带节奏了。
程实伸了个懒腰，正准备趴桌上打个盹儿，却有人来拜访。
一个满脸写着干练的中年妇女，风风火火闯进了101大本营，进门就问谁是老板，她要打广告。
正埋头工作的员工们，眼瞳顿时一亮——来生意了啊。
遇见网不是没接到过广告单，却都是洪胤带着市场部的兄弟们，在外校日晒雨淋、求爹告奶才搞来的。
主动过来问的，这位阿姨是第一个。
“姐，我就是老板，快坐——”
程实闻到了金钱的恶臭，立马没有困意了，满脸堆笑迎上，亲自给搬了个凳子后，又吩咐人给泡茶。
按理说该叫阿姨的，不过程实情商多高啊，张口就是姐。
阿姨显然很满意程实的称呼。
“弟弟，你真是老板？这么年轻啊，果然英雄出少年。我学院路广场那家蛋糕店的老板，想找你们网站校园女神大赛的专题页面打个广告……”
“姐，好说——”
程实早有准备，拿出了一张打印好的价格表。
上面罗列的非常清楚。
主页banner推广，28888¥。
二级页面，18888¥。
专题页面小图，8888¥。
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讨价还价，主打一个快刀子割肉，能多狠就多狠。
阿姨明显给吓了一跳，不住得倒吸凉气。
“嘶嘶——你们这收费也太贵了吧，我要卖多少蛋糕才能回本？”
“姐，没有投入，哪有产出？我们网站现在流量有多大，不用我说吧，遇见你奶茶店、给我们冠名，现在生意有多火爆，您也看得见吧……现在哪有多少广告位啊，我们这都是大棚的广告位……”
“喵喵喵？”
“咳，我的意思是说，您今天来问是这个价，明天怕就是另一个了……”
“我是真心想找你们打广告的，就不能打个折？”
“单子上有说啊，第二份八折，意思就是……您第一份广告周期结束后，要觉得效果好，想找我们续费，就能够享受折扣了……”
“弟弟，能不能直接给我打八折啊？我这都小本生意，没那么多流动资金啊……”
“姐，这个就爱莫能助了，规矩就是规矩，定下来就是要遵守的……”
“这……”
阿姨再次犹豫。
显然这个价位，确实超出了她能承受的底线。
却也舍不得遇见网这么大流量、势必会带来的强效宣传。
程实微微皱眉。
好歹是第一个来主动打广告的商家，他还是挺想把这单生意做成的。
但想让他降价，却也绝无可能。
先例可不能开。
一个打八折，岂不是个个都要打八折，那不亏大发了。
阿姨到也是个人精，竟是看出了程实在想什么，她满脸哀求。
“弟弟，你就给我打个八折吧，我发誓，绝对不跟任何人说的。”
程实无动于衷。
赌咒发誓？
他可不信这玩意儿，只信有法律效应的合同和协议。
人类这种生物，在不需要付出代价时，基本是不会有什么操守的。
类似的当，他上辈子就上过。
眼瞅要谈崩，程实有了主意。
“姐，其实还有个法子——既能给你打八折，我也不用坏规矩。”
阿姨稍稍抬起来的屁股，立马又放下了。
“规矩是死的，人是活的嘛。你要能找个商家，也来我们遇见网打广告，那你不就成了第二份？”
阿姨眼睛顿时一亮——好有道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