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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“还有同犯？”
“谁啊？”
张孝贤冷笑了下：
“还能有谁。”
“就是拜他为师的那个黄永发呗。”
“他们两个狼狈为奸。”
“孙干事这事你要是不管。”
“那咱们厂早晚被他们两个给偷光了不可。”
孙干事扁了下嘴：
“哪有那么严重啊？”
张孝贤“哈哈”一笑：
“那是那是。”
“我就是形容一下。”
孙干事“切”了一声：
“没你这么形容的。”
“不过呢，你这个情况确实很严重。”
“猪蹄子和猪肝，那都是买来招待客人的。”
“他何雨柱这么干确实是盗窃。”
小张在一旁却“嗯哼”地出声提醒了下。
孙干事瞧了眼她。
见对方目光在饭盒子上，他明白小张的意思：
“这个……张主任有没有可能是剩菜剩饭啊？”
张孝贤一听，也是一愣，许大茂还真的没跟他说。
他也没往这方面想：
“孙干事……我……我也不确定。”
“但是！”
“就算是剩菜剩饭，他何雨柱也不能往家拿吧？”
“那都是厂里的东西。”
孙干事没说话，小张却插话：
“张主任，剩菜剩饭没人吃那也是要扔的。”
“何师傅拿回去吃，也没什么吧？”
张孝贤却一脸不愿意：
“小张，话不能这么说。”
“又不是白菜土豆。”
“这可是猪蹄子。”
“这些东西孙干事不能拿吗？”
“还是你小张不能？”
“凭什么是他何雨柱拿啊？”
孙干事点了点头：
“这个张主任说的也没错。”
“虽然是剩饭剩菜，但也应该在厂内处理。”
“拿回去是不对滴！”
张孝贤见状，眯着眼，一脸的老谋深算：
“孙干事，这件事性质恶劣。”
“这种风气必须制止。”
“我觉得应该作为反面的典型。”
孙干事瞧了眼他：
“那你的意思？”
张孝贤压低声音：
“我去盯着，只要发现蛛丝马迹。”
“到时候咱们抓他个现行。”
“何雨柱也就没什么可说的了。”
“孙干事你到时怎么处分他不行啊，你说是不？”
孙干事“嗯”了一声：
“就照你说的办。”
“不过……这件事没抓到前，还是别声张。”
张孝贤回了句“明白”，他兴致匆匆地离开厂办。
白天无话。
下班的时候，何雨柱的那块牌子总算是晒干了。
让小黄拿着木板，他拎着颜料和刷子。
两人刚刚要离开后厨。
张孝贤却站在了门口，拦住二人：
“等等！”
“你们拿的什么？”
黄永发见是他，嘟囔了句：
“要你管？”
张孝贤却指了指他：
“小黄，你小子别有了爹就忘了娘。”
“我之前对你可不错。”
黄永发“哈”地冷笑一声：
“那是啊。”
“没少吃拿卡要，可不是好嘛？”
张孝贤气的挥了挥手：
“别废话！”
“我问你……这木板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还有，何雨柱你手里的颜料和刷子又是怎么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