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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酥:“?”
搞笑呢是不是!
她里面除了内衣裤,什么都没穿。
“你要是害羞,就把眼睛闭起来。”江枭道。
寒酥真是被气笑了:“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说的啥。”
他要把她全身看个遍,还让她把眼睛闭起来,该闭眼睛的难道不是他吗?
“你昨天这么折腾,身上粘糊糊的舒服么?”江枭就跟个修炼千年的妖精般,凑近她蛊惑道。
“我又不是残废了,擦擦身体还是能做到的,就不劳江大少爷费心了。”寒酥寸步不让。
江枭把毛巾重新洗了一遍,长臂一伸将寒酥搂进了怀里:“你不能乱动,行动会受阻。”
旋即,他抓着毛巾的手指一拨,从寒酥宽大的病服下摆探了进去。
腰间传来温热的触觉,寒酥就像被电到一般,下意识的贴紧江枭绷紧了身子。
她一只手为了避免碰到江枭伸的直直的,一只手顶在他胸口,恼羞成怒的吼道:“江枭!”
“嗯?”江枭以小拇指为方向标,毛巾从她的腰窝开始慢慢擦拭:“后背你碰不到。”
“竹桃快到了,她可以……”
“什么意思?”江枭掐住她的腰,语气有些不爽:“一个非亲非故的你不在意,你老公给你擦,你倒是抗拒的很,我连季竹桃都不如?”
“你是不是有病。”寒酥哭笑不得:“季竹桃是个女孩,我当然容易接受一点,再说,我们为什么结婚你不清楚?我们又没感情基础。”
“没有感情基础就培养,婚都结了,你不会还想着离?”江枭问。
寒酥咬了咬唇,没吭声。
她先前……确实想过离,毕竟跟江枭结婚也只是权宜之计。
江枭动作一顿,脸上的表情凝固,狭长的黑眸深处泛起些许难以描绘的情愫涟漪。
但他很快就自己将这些见不得光的情绪压制下去,俯身,薄唇贴近寒酥红透的耳垂:“在我这里,没有离婚,只有丧偶。”
寒酥被烫的缩了缩脖颈:“别中二,说不定是你先腻了我。”
江枭沉沉笑笑,薄唇蹭过她的耳垂,软软糯糯的感觉让他想咬一口。
“我若是腻了你,就得光p股去街上要饭,我可不敢。”
寒酥被他招惹的浑身冒火,腰间酸软:“你擦完了没有?”
“快了。”江枭说着,帮她擦完后背,藏在她衣服下的手指勾起她的内衣带子,往前胸游离。
寒酥瞳孔骤然放大,抬眸不可置信的盯着他:“你别找死,那里我擦得到。”
“帮人帮到底,送佛送到西。”江枭一脸虔诚。
“我不要你帮。”寒酥推着他结实的胸膛,脸颊两边腾起绯红的霞晕。
江枭很喜欢逗寒酥,却又害怕她情绪太过激动,搂紧她的腰将她抱上洗漱台。
寒酥屁股上传来微凉,双腿不自觉的收紧,却发现正好夹住江枭,又下意识的张开。
但不管张开还是合上,他们现在的姿势都……太不雅了!
“小腿不敏感吧?”江枭后退一步,单膝跪地撩起了她肥大的病服裤。
寒酥单手撑在洗漱台上,低头看着他眼神深了深。
江枭,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给她跪了?
寒酥的腿很细,修直纤长,又白有嫩,连毛孔都看不到。
江枭握着她窄到不可思议的脚踝,掌中渐渐发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