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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位置！”阿尔文喊到。
对方在漆黑的水下居然没点探照灯，但这也是最好的隐蔽。
“东北方向两个，西北方向三个，正上方两个！”恺撒接收着镰鼬送回来的信息。
“好的，现在要开始清场了！”阿尔文稍稍点亮黄金瞳，如同黑暗中亮起的一盏灯。
“第一个！”阿尔文目不斜视，右手举枪。
“砰！”黑暗中爆出一丝血雾，一道黑影落在沙质的地面。
“没人告诉你们出来要穿防弹衣吗？”阿尔文轻轻吹了吹枪口，虽然在水下这个动作完全没有必要。
“第二个！”又是一发子弹，又是一个冒着血雾的黑影倒下。
“你装的什么子弹？”恺撒问。
“当然是实弹，就算是弗里嘉子弹，你觉得他们在水下躺几个小时还能活得出去吗？”
恺撒挥刀挡开袭来的一颗子弹，同时一枪正中躲在礁石后的黑影。
“就这点人吗？他们是来搞笑的？”说话间，阿尔文又打倒一人。
“应该还剩四个，没有声音了。”恺撒提醒到，“连心跳也没有。”
“解决了吗？”陈墨笙问。
“快了，现在在玩躲猫猫。”阿尔文朝着一旁的礁石开了一枪。
“速战速决，避免拖延。”陈墨笙最后提醒道。
“猜猜这是谁的人？”酒德麻衣趴在栏杆边，望着平静无波的水面出神。
“我一个编外人员怎么知道你们跟谁有仇？”陈墨笙撇撇嘴。
“不应该是你们的仇人吗？”酒德麻衣问，“这是你们的地盘。”
“能杀掉诺顿的，世界上还有谁？”
“是哦。”酒德麻衣点点头，“这倒是没问题。”
“我倒是有问题。”陈墨笙凑到酒德麻衣身边，后者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的体香。
“你们当初为什么要选我？”
“我怎么知道？这你得问我们老板，”酒德麻衣摇头，“这么大的中国分部总得有人看着。”
“据我所知......日本分部也是独立的吧，甚至比我们还要独立。”陈墨笙说。
“按照老板的原话说是，”麻衣思考了一秒，“日本我要亲手解决。”
“听起来像是什么控制狂。”
“没错。”酒德麻衣深以为然地点头，“他就是个至暴至强的控制狂。”
——
漆黑的水下寂静无比，不像是一切结束后的平淡，反倒像猎人捕猎前的沉着冷静。
“心跳声压的很慢，对方应该是混血种，血统不会太低。”恺撒提醒到。
“混血种才有意思，不然还说我们欺负弱小。”
“感觉你最近的话多了不少。”恺撒说。
“是吗？可能最近压力太大了。”阿尔文随口胡说。
“就当你说的是实话。”恺撒猛地蹲下，躲开擦过面罩的一颗子弹。
“小心。”阿尔文冲着枪声响起的地方连开三枪，“他死了吗？”
“没有......”恺撒略显艰难地站起身，“心跳数量没有减少。”
“你们在干嘛？帮忙啊？”阿尔文扭头转向身后几人，他们一个个像是在看戏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