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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在这，你醒啦，是我吵醒你的吗？”，启愿问。
袁紫菱掀开被子，指了指，床单上的一抹红晕映入启愿眼中，袁紫菱又盖上被子，捂住头，启愿明白了袁紫菱的意思。
走过来抱住袁紫菱，她顺从的钻进启愿怀里，抱了很久，启愿开口说，“我现在必须去找那女的，搞清楚事情，否则这样下去，我们迟早要出危险。”
袁紫菱点点头，不说话。
“你在家里等我”，启愿说，“冰箱里很多吃的，想吃什么你就拿，或者给我打电话，我给你带回来。”
袁紫菱乖巧的点点头，还是不说话。
启愿穿衣出门，来到足浴店，大步流星走了进去。
店里一个人都没有，启愿大喊，“小瑶，出来”。
昏暗中，小瑶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，启愿走过去，发现小瑶的头发还是被自己揪乱的状态，双眼凹陷，黑眼圈重得不能再重，浑身酒气。
小瑶抬头看到启愿的一瞬间，身体仿佛触电一般抖了一下。
“我问你几句话就走”，启愿严厉的开口。
小瑶没说话，让开了一个身位，示意让启愿进屋。
启愿走进去，屋子里灯光昏暗，满地的酒瓶和砸烂的玻璃杯子。
小瑶抽泣了一声，“这里太乱了，我们换个地方说吧。”
“不用，就在这儿吧”，启愿快速回答。
启愿用脚把酒瓶扫到一边，勉强腾开一条路，走到椅子上坐下，又把桌子上的酒瓶扒开，小瑶在启愿对面坐下。
启愿开口了，“我想知道，下一次轮回是什么时候？”
“六天后，晚上十二点”，小瑶机械的回答。
“要去什么地方？”
“修罗道？”
“在那里需要干什么？”
“互相杀死对方，自己不被杀，七天半时间，这里三个小时”，小瑶还是机械的回答启愿的问题。
“我可以跟袁紫菱一起进去吗？”
听到袁紫菱的名字，小瑶浑身颤了一下，
“昨天，你们，是不是在一起了？”小瑶颤巍巍的问，低着头不敢看启愿。
“你管不着，回答我的问题”。
“可，可以，你们要一起进去，如果其中一人死去，俩人都会失败，你们昨晚是不是在一起了？”小瑶哭腔越来越重。
启愿看了小瑶一眼，“对！”
小瑶强忍住，尽量不哭出声，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，“那我呢？”
“我喜欢的是人，正常人，你是人吗？人类能有那些手段吗？把人往乱七八糟的地方送？”
“那我呢？”小瑶重复问，已经哭出来了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这什么轮回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？”
小瑶泣不成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