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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江家领养的是江放。”
领回来，免费给自己宝贝女儿打一辈子工，这才符合逻辑。
小姑娘总会有奇奇怪怪的想法，傅时予摸摸她的脑袋，温声道:“也不是不行，反正不是亲兄妹就没关系。”
“你的道德呢！”云皎结结巴巴道，“他们一起长大，从小就是兄妹，而且江茉比江放小一二三四五六……六岁！她今年才二十岁，江放怎么下得去手？”
在云皎的记忆里，江茉一直是那个温柔羞涩带着些天真的小姑娘。
再说，江放这人，一看就是个浪子！
能明白云皎的担忧，傅时予虽然同情好友，却没有明说:“你要是真想吃瓜，可以去问江茉，她应该很乐意和你分享。”
难道……
云皎眨眨眼睛。
傅时予颔首。
云皎肃然起敬。
“江茉这么厉害吗？佩服佩服。”
小姑娘的语气说变就变，傅时予:“……”
阳台上，江放还在打电话。
傅时予想起三个月前，他冒着暴雨浑身湿淋淋地跑到他家。
看好友一脸茫然到空白的表情，他险些以为江家破产了。
那天晚上，江放在阳台上抽烟，一根接一根。
他不问，他也不说。
直到江茉把电话打到他这里来。
“时予哥，我哥哥是不是在你那里？”女孩的声音听起来怯怯的。
“嗯。”
他对江茉唯一的印象就是怯懦，说话小小声，做事慢吞吞，像刚出壳的小乌龟。
江茉迟疑地问:“我在门口，现在方便进去吗？”
傅时予开门，指了指阳台。
江茉再三道谢。
当时他猜到江放的反常可能和江茉有关。
这么些年，江放少有的几次动怒都是因为江茉。
只是，他猜了很多可能，却独独漏过一种。
阳台上传来兄妹两人说话的声音，他自觉回避。
半个小时后，他从书房出来准备去吧台磨杯咖啡，结果就看到夜色昏暗的阳台上，女孩踮着脚把男人堵在墙边亲。
傅时予:“……”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云皎眯眼，“你是不是还有瓜？”
傅时予失笑:“是啊，还有瓜。”
他指了指被弗里德手边的笔记本电脑。
弗里德会意，打开递给他。
“给你看个视频。”
没想到还有视频？！
云皎做贼似的瞅了瞅阳台，火速打开:“傅时予，你真是八卦，居然还拍视频……这什么东西？”
视频是手机拍的，拍摄地应该是酒吧，昏沉暧昧的灯光，劲爆的音乐，节奏强劲的鼓点震得人血管狂跳。
包间里，年轻的男人搂着女孩的肩膀，笑着和对面的人说话。
云皎放大视频。
她没有看错，视频的主角是方远游和钱秀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