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廉墨闻言，超级无语的笑了笑。
他有些赌气的说：“你知道我故意当渣男，你还容忍我？我都搞不明白你在想什么！”
他心思凝重：“韩乔，我不是在跟你矫情，我就想知道，你明明看到我跟林月音、姜云渺有肉体关系，你为什么还……还这样？”
他明天的行动，九死一生。
与其报复韩乔，不如多问问她到底怎么想的。
韩乔看着手机里的他，忍不住一笑：“我看到了，但我也清楚，你不是自愿的。
所以，这就够了。”
她爱上了身不由己的廉墨，不能为他遮风挡雨，已经让她心里愧疚，自然不会去苛责对方的悲惨。
廉墨没再多言。
他跟韩乔也没再讨论忠贞问题。
前路尚且迷茫，怎么有精力想这些？
正如韩乔所言，廉墨并非自愿，这就足够。
她上班不也是非自愿的嘛。
当然，加班肯定是自愿的！
俩人打了两个小时的视频通话。
最后，韩乔还是在廉墨的催促下，动身去洗漱。
刚刚恋爱的情侣，哪怕是洗漱，都要开着视频。
睡觉也得通着语音。
韩乔还特意选择廉墨卧室下方的房间。
“墨墨，我现在跟你的距离，也就三米左右，咱们也算是同床共枕了。”
韩乔躺在床上，对着手机幽幽的说。
廉墨有些疲惫，跟女人聊两三个小时，聊到最后，他都不知道在说什么。
他之前看网友们吐槽恋爱的心酸，头一条就是跟女友打这种电话。
整整一个晚上的好时光，都得用来跟女友找话题。
廉墨之前还不信，现在他感同身受。
如果面对面，反而不用这么聊。
但隔着电话，俩人就是大眼瞪小眼，那就得聊聊聊。
韩乔还乐此不疲，她睡觉都不让挂电话，必须保持通话状态。
这样，她才能感受到韩乔的声音。
是的，他在自己的头顶。
廉墨把手机充上电，他跟韩乔说了声晚安，俩人便同时睡去。
半个小时后，廉墨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。
“墨墨……”
韩乔轻声叫了一下。
“嗯？~”廉墨被惊醒，他慌张的回应一下。
“哦，你快睡着了啊？那你睡吧，我想你了。”韩乔带着歉意说。
“哎呦，睡吧，困了。”廉墨真想把电话挂了。
“好。”
又过了半个小时。
“墨墨？”
廉墨气恼的想把手机砸了。
你是闹钟吗？怎么总在我快睡着的时候叫我？
他不出声，没有回应。
韩乔也没继续说话。
廉墨便学到了新的技能，那就是善意的谎言。
该隐瞒就得隐瞒，不能傻乎乎的全跟对方说。
这一晚总算是过去了。
次日清晨，廉墨醒来，他看到通话已经断掉。
通话时间，七个小时。
韩乔给他留言。
“真想一直跟你通话，算了，不打扰你睡觉了。
墨墨，你睡觉呼吸声真好听，都没有呼噜声。”
廉墨没有给她回话。
他距离饭局，还有十个小时左右。
他已经开始紧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