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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准。”
反正涂山一氏的气运，牵连在两人的孩子身上，涂山篌如今也没有了用处，若是防风意映心狠一些，杀了便杀了。
......
清水镇上仍旧十分热闹。
铁匠铺炉火熊熊燃烧，火星四溅，街边还有热气腾腾的包子和香气扑鼻的馄饨，说书的石先生拍着醒木，正口若悬河地讲着故事，惹得众人哄堂大笑。
一切和鸿鹄离开时没有太大区别，也并没有因为玟小六和酒肆轩的离开而有任何波澜。
相柳不常出现在清水镇上，因为众人皆惧怕他，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而搅乱这份鸿鹄喜欢的喧闹。
到时候，镇上或许还会哭喊着九头妖来了……
“走吧，没关系，买完包子我们就回山上。”鸿鹄拉着相柳朝前走。
走着走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太对劲，鸿鹄回头看去——
？？？
一个白衣黑发的女子矗立在鸿鹄身后，两人的手还在交握着。
“哈？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鸿鹄直接笑弯了腰，笑了许久才走到那位姑娘身前，轻浮的抚摸着那姑娘的脸颊，“姑娘年芳几许，可有婚配？”
那姑娘眯着眼睛看向鸿鹄，“不是说去买包子吗？”他这副样子，应该在镇上掀不起波澜了。
相柳变换的女身和当初在船上时一模一样，鸿鹄一眼便认了出来。
亏他当时没有记忆，还以为自己贪图人家姑娘的美色。
“包子哪有姑娘重要。”鸿鹄好像被开启了油嘴滑舌的本事，甚至他还觉得十分有趣。
貌美的姑娘状似深情的看了鸿鹄许久，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轻笑......
“是吗，相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