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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定非究竟什么时候会的功夫,竟然连他都瞒了过去。
原来只有他自己天真的以为,他们二人之间是从来没有秘密的。
但是薛定非,无论是他口中的名字还是如今的身手,都从未告诉过他。
谢危一时觉得有些可笑,心脏传来一阵阵刺痛,比下雪日时还要难受。
刀琴和剑书见谢危被人掳走,也追了上来。
正要靠近,却被一股极强的内力击退。
现在的薛定非,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,一切只有本能。
即便是刀琴和剑书两人联手攻来,也丝毫不是他的对手。
一个醉酒之人,在谢危身边的两大高手面前,竟游刃有余。
若不是着急“救回”自家先生,刀琴二人还会赞叹这人的身手,想要拜师学上一二。
刀琴两人求助般的望向自家先生,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薛世子会武功,而且还如此之高。
谢危活动了下快要散架的四肢,他确实看着是比薛定非高壮不少,但是只是个文臣,不善武力,恐怕连薛定非一击都扛不住。
“停手吧,他累了会带我下去。”
翌日,谢危还是为他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——薛定非竟真的在屋顶上待了一夜。
——而谢危,果不其然被冻病了。
薛定非清醒后只暗道一声糟了。
他是怎么把谢危带上屋顶的,中间没有发生什么别的事情吧?
他喝酒,果真误事。
等几人到了谢府,谢危已经开始不停咳嗽,他本就畏寒,还被薛定非“挟持”着在房顶上吹了一夜的冷风。
薛定非有些心虚,但面上还是一副淡然的表情。
“我去给你配药,你盖好别乱动。”薛定非此刻的声音倒是轻柔。
仿佛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并不是他一样。
谢危看着他要走,左手伸出被子,拉住了薛定非。
“咳咳,你摸下我发热了吗?”谢危咳嗽几声后,看着薛定非说道。
薛定非随意的用手摸了下谢危的额头,“不热,放心。”
那态度和对待普通病患没有任何差别。
谢危听后,一句话都不想对这人说,只冷冷的瞪着他。
他口中的那个人生病了,就是额头相抵,关心备至。
到他这里,就是潦草敷衍,毫无真心!
但他现在脸色略显苍白,躺在床上,即便眼神冰冷,也没有多少威慑力。
薛定非出去给谢危熬药,谢危这才唤来刀琴,对他沉声说道:
“昨天的事情,不要告诉任何人。还有,去给我查,一个叫宫子羽的人。”
即便他知道这人一颗心根本就是冰冷的,自己第一时间还是想着帮他掩护。
他果然是疯了。
刀琴领命退下,谢危这才合眼休息。
...
几副药吃完,谢危这病虽好了,只是心情却一日比一日差了。
致使他在朝堂之上,对薛远几番打压。
而沈琅高坐皇椅,对这些都仿佛视而不见。可见,他早就有了对付薛远的心思。
如今他身体康健,而薛远还以他没有子嗣的名义,要请立沈玠为皇太弟,简直是不将他放在眼里。
当真以为他不知道,沈玠心思单纯,性格软弱,是最好的傀儡人选。
薛远之心,世人皆知。
但沈琅心底还有一道声音在告诉他,只要薛远不在了,薛定非便没有了依靠,便能任由他...
薛远本来就在为勇毅侯燕牧发现了他在京郊囤私兵的事情而发愁,而如今燕牧没有上报,恐怕是还没有查实。
一旦燕牧掌握了足够的证据,绝对会借此扳倒薛家。
薛家的谋士,出言建议将这批私兵,栽赃到燕家军上,反正用的武器和马匹,不少都是从通州燕家军那里偷渡过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