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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70万！”
……
没想到曾龙龙的出价瞬间就被人压了过去。
曾龙龙又把价格加到了75万，马上又有人出价78万。他只好悻悻的放弃了。
最终，这瓶香薰以88万的价格，被一位顶级名流拍下。
这些名流，为什么会这么喜欢“仙药”的这款香薰？
难道有什么特别之处么？
张天虞不解的看向曾龙龙：
“龙哥，这不正常啊！怎么这么一个香薰，竟然拍到了这么高的价格？”
曾龙龙哈哈一笑，说道：“你以为她卖的只是香薰么？”
“那不然呢？”
此时，“仙药”亲自端着那盘香薰，款款走下舞台，走到了那名顶级名流的身边。
张天虞仔细的看了看，也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。于是又问曾龙龙。“龙哥，你就别卖关子了，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曾龙龙这才慢慢的给他解释道：
“其实这个‘仙药’是江南地区一家M公司操作出来的一名网红。在网上名气大火之后，才带她来到这次的酒会的。而这次的拍品，其实并不是那瓶香薰，而是‘仙药’！”
张天虞瞪大了眼睛，脸上充满不可思议的表情：“你是说，‘仙药’才是真正的拍品？”
“当然，不然怎么会有人出88万的价格。”
“88万，买了‘仙药’？是转会费么？”
“什么狗屁转会费啊，那是包月的价格！”
张天虞的三观被彻底震毁了，没想到这个名流聚集的酒会，以慈善竞拍的幌子，居然暗地里是干着这种“皮肉”勾当！
一个M公司捧红一个千万粉丝的女网红，然后就会跟“华慈基金会”合作，把她作为拍品，送上拍卖会，供这些社会名流竞价拍卖。
“难道这就是这些M公司的幕后操作模式？”
曾龙龙转头看向汤少，笑着说道：“这你就得问汤少了，他也是做M的。”
汤少眼睛眯成一条线，惬意的品着酒，似乎对台上发生的一切不以为然。
“也不是每一个M都这样做，这也算上江南地区的特色模式吧。”汤少见张天虞对M这行了解的不多，便继续解释：
“有的M专门做批量化生产，从学校直接招聘几百上千个毕业生做网红，然后在基地里培养几个月，选出那些表现出色的，再卖给那些大的M公司继续培养。”
“有的M则是只做精品，前期选一些盘正条直，形象好，又肯擦边的女主播，高价签过来之后，专门进行培训，立人设，再砸资源把名气捧起来。这些网红有了名气，能拍出比较高的价格，才会被送过来。”
“我的那些小网红，连上台的资格都没有。”
隔行如隔山，虽然张天虞和汤少做的都是网络短剧，他也会培养签约艺人，可他的经营模式和汤少说的截然不同，汤少说的这一套，他却是闻所未闻。
他心中还有些疑问，便继续问道：
“可那些M公司花了重金，培养出来的这些网红，却只拍了88万？好像也不太划算吧。”
“这只是副业，人家的主业还是要去直播赚钱的，这88万也不是就把人卖了，只是陪大佬1个月而已。”汤少笑着继续说道：
“而且，这还只是你表面看到的，背后牵涉的东西还有很多。”
张天虞想了一下，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。
如果说这场酒会，只是打着慈善的幌子，暗地里其实是这种恶心的交易，那林季雅怎么会给这个“华慈基金会”代言呢？
而且林季雅还第一个上台，自己还花了50万拍下了她的那张照片，难道是说林季雅就要陪他1个月？林季雅到底知不知道这个“华慈基金会”背后的勾当？
“林季雅是不是知道这里的内幕，我就不清楚了。不过……”曾龙龙微笑着，继续说道：
“她的那轮竞拍和后面的是不一样的，你就不要妄想只花50万，就可以让林季雅陪你1个月了。”
“你没注意到，林季雅走后，拍卖会前后有什么不一样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