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袖月楼案再相逢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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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忠前来:“门主,这边城中有个案子颇为棘手,佛彼白石已经前往,需要您去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相夷……”看着人离去的背影,这已经将近一年时光里,相夷是为了事情不知道几次转身离开了,“感觉好像和你有点距离了。”

    最后自己安慰自己“等他就好了”

    乔婉娩收拾着出门,遇到肖紫衿。

    “婉娩,你这是去哪里”

    “去祭拜父亲”

    “自己一个人吗”

    “相夷有事,刚刚出去了”

“再忙也应该要陪你,尤其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紫衿,相夷是忙正事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那意思,我陪你去吧,刚好也许久没有见乔伯父了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李相夷问:“说一说情况吧”

    云彼丘的下属说:“昨日夜间,袖月楼一侍奉彩衣姑娘的婢女被杀,花魁月娘子起夜路过这婢女的屋子,透过窗子看到有人持刀行凶,花魁娘子吓得尖叫,吓得跑出门来,大家惊醒,看到一个黑影疑似嫌犯,那黑影无头无脸,上面宽下面是人腿,不知是何人,大家回到婢女房间看又空无一人,大家本以为是看花眼了,回去睡了,而后今早又在那个房中发现了婢女小迟的尸体,姑娘们都吓坏了,官府过来后说不出名堂来,准备要草草结案。姑娘们说肯定不是意外,不然有这无头鬼后续生意没法做了,就找到了我们,想找出凶手……”

    李相夷扶额,听着这之乎者也,头疼:“比丘啊,以后你门下,不许有人读书”

    “门主,这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发誓……”

    云彼丘愣愣的发誓:“我发誓以后我门下之人,不能读书。”

    李相夷满意的点点头:“进去看看吧”

    几人欲进门。

    “人太多了,忙自己的事情去,石水留下打下手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是,门主。”

    袖月楼内

    “乐隐,你成无头鬼了?”

“好像是”乐隐还是有些紧张的。“我没杀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哈哈”

    昨夜匆匆赶来,避免外人看见黑色夜行衣来到的两人。

    楼内老妈妈“主子,楼内发生命案,惊扰了您,这边来人搜查,您……可以先行离开。”“当我是新来的吧,备身合适素衣,西隐同我我是昨日卖进来的姑娘。”

    “是”

    “主子,我不会打扮……您……”

    同尘指尖轻点,运气,容貌慢慢转换,焕颜术。

    “主子,您不……”不是武功全废了吗?

    没人回复了。

    “出门吧”

    一袭红衣,领着石水进入。石水左手拿剑,腰上缠着鞭子。

    楼上女子以月姑娘为首,三十四人梳洗完成依次下楼,最后两个是同尘乐隐。

    看着那红衣“花孔雀”

    两道目光扫过来,

    同尘拉着乐隐“花孔雀,你是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乐隐迷茫了,我不是叫西隐吗?谁,哪里不舒服?

    然后“咳咳,没有,第一次出来有点紧张”

    反应挺快的,同尘一脸赞赏,以前怎么没发现呢,一直以为这是榆木脑袋,要是乐陵……乐陵没了。

“小迟是彩衣姑娘的婢女,第一发现人是月娘子,不知哪位是彩衣姑娘哪位是月娘子”

    “奴家月娘子”,“奴家彩衣”

    “不知进来楼中有无陌生面孔。”

    齐齐看向最后两人,楼妈妈“这两个是昨天新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西隐”“花孔雀”

    “客人的话我们这走南闯北的,太多了。”

    “几位姑娘,和我同行”

    “是,李门主”

    “石水,走,先去看看尸体,再去看看现场。”

    “小迟放在后院了。”

    打开棺材

    “这小迟也是五官端正,怎的做的婢女”

    “楼里姑娘都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这姑娘,头颅被砍下来了,谁给缝起来的呢。”

    “是官府仵作做的,我们姑娘,不敢看,当时小迟头颅在床上,靠内,身子半在床榻外,很是吓人。”

    彩衣“今早我看小迟,迟迟没来,我就去找,结果……”说着就瘫软了“肯定是作夜无头人干的……”

    石水“身上无大的外伤,有些青紫痕迹,不严重,门主。”

“头部没有伤,身上没有伤,那死亡原因就是是割喉砍头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若是高手砍头,脖子伤口应该整齐,虽然缝合了,也能看出状态并不是一刀切下,那就应该是死后切下,没有挣扎痕迹。”

    其他人考虑着,人群中同舟点点头,一直余光观察人群的李相夷,提高音量“这位西隐姑娘,”

    乐隐推了一下“在,在呢,李*……说的对”嘴跟不上了,带了点磕巴。

    李相夷转过身来离开棺材两步“这位姑娘貌似和自己名字不太熟悉?”

    定了定神,小声说“有点害怕……怕鬼,没听见你叫我。”

    “没听见我叫你,能听到我的推论呢?”

    “觉得你说的有道理,在思考”

    “害怕还能思考,我倒是觉得是姑娘认识我。”语气一冷“姑娘口中的花孔雀,应该说的不是你身边这位姑娘吧。”

    不是,李相夷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。

    也没追问到底:“也就是说,致命伤应该在别处,查了半天别处又没有。”

    石水疑惑刚刚李相夷的反应,被带着思考这人的身份。

    李相夷返回原来位置继续:“有个人说过,头是一个奇怪的东西,能反映出很多东西。砍头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一件挺难的事情,既然难做,就说明有不得不做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石水:“人和头不是同一个人的”一脸兴奋求夸奖。

    “大概,是吧”语气倒是很肯定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,还应该有一个受害人。”

    “并且身形和小迟相近,而且尸体还没有离开袖月楼。”

    石水一脸崇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