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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花瓶用过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好吧。你把货寄过来，我们先验一下。”
一通忙碌，严妍稍事歇息。一个声音飘来：“经理，经理，有一个情况要向你汇报。”严妍顺着声音方向望去，来人是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，名叫史小萌。史小萌是严妍的助手，负责公司服装业务的销售管理。
史小萌告诉严妍一个情况，半个月前发货的那一批西服，退货收到了，但验货后发现，这批西服使用过。严妍漫不经心地问：“怎么判断使用过？”
“衣服上有油渍，有彩色的纸屑……”
“纸屑？”严妍警觉起来，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。
史小萌的右手在鼻子前面上下摇晃，作出一副嫌弃的表情进一步向严妍解释说：“就像是婚礼上撒的那种彩色的碎纸片。有的衣服上还有汗味。”
严妍起身：“走，我先看一看，然后再做决定。”
在一间堆满货物的库房，史小萌指着几个大纸箱子说：“经理，这就是退回来的那批西服。”
严妍从一个箱子里翻出一件衣服仔细端详，又送到鼻子跟前闻了闻，嗓子里头“呕呕”了几声：“嗯，你说的可能是真的。这样吧，你把有问题的退货拍成照片给客户发过去，再开箱的时候拍成视频。还有，你把这个客户在这个网店的所有订单都拿给我看看。”
少顷，史小萌拿来一张单子。严妍只看了一眼，失声叫了出来：“‘希望之星’？好熟悉的网名。”
“有什么发现吗？经理。”史小萌问。
“小萌，这批西服你先不要退款，我咨询一下专业人士后再决定。”
严妍在电商行业的历练已经不短了。对这两起退货，她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判断，但是如何揭穿对手的把戏，她还没有经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