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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然知道是哪里来的。
因此，凌风故意调戏道：“那些女子都没你香嘞。”
听到这话，黑暗中的上官海棠脸色一片红润。
还好，这大晚上的只有一点月色，而且窗户都是紧闭的，只能通过窗纸有一点光线。
自然也看不到上官海棠的娇羞模样了。
不然凌风直接呆了去。
很快，两人也不说话了，只是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准备入睡。
但是显然，这种情况下，两人都无法入睡。
如果上官海棠真是男人，凌风说不定还很快入睡了。
但关键她不是。
身为一个血气方刚，而且经常跟王夫人切磋的正常男子，一个如花貌美的女人躺在一边，他自然无法安然入睡。
上官海棠就更不用说了。
从小到大，她还从来没跟别人一起睡过！
更何况，对方还是男的！
所以，两人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声一点都不平稳，而是非常起伏的。
“凌公子。”
没过多久，上官海棠就忍不住了。
其实古代人很少失眠，但她就是睡不着。
电子产品对于失眠的影响是最大的，但是对于上官海棠他们来说，连电是什么都不知道……
自然就很少有失眠的现象。
而且大部分普通人连字都不识一个，除了生活也不会胡思乱想，所以失眠在这个时代很少。
失眠，是属于那些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的‘苦头’。
“海棠，你还没睡？”
凌风诧异道。
“我睡不着。”
上官海棠当即说道：“不如我们聊一会？”
“好啊，聊什么？”
“跟我说一下你的事情吧。”
上官海棠说道。
凌风没有拒绝，直接从自己小时候说了起来。
很快，他的悲惨遭遇就引起了上官海棠的共鸣，这让上官海棠干脆转过身来和他面对面。
这种感觉，就像是前世在大学寝室，总是熄了灯之后和室友吹着唠一样。
纵使没什么光芒，这依旧让两人对视着彼此。
上官海棠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没告诉凌风身份，不然的话，现在这么近的距离……
上官海棠红着脸，赶紧驱散掉了这个想法。
这是因为她同情心发作了。
当她听到凌风的悲惨童年，被宁女侠救上了华山，顿时感同身受。
因为上官海棠也一样，从小失去了父母，被铁胆神侯朱无视带到大。
当然，她没有凌风这样，直接喜欢上了师娘。
她只是把铁胆神侯朱无视当做了自己的义父。
为了她的义父，她可以做出任何牺牲就是。
于是，两人直接开始了深夜长谈，上官海棠也开始讲述自己的过去。
不过，他们的过去都是悲惨的，情绪说得有些低下。
突然，凌风抓住了上官海棠的小手，摩挲了起来。
上官海棠吓了一跳，下意识的想要抽出去。
然后就听到凌风说道：“海棠，这没什么不堪回首的，正是这些痛苦，造就了我们现在。”
“你是大名鼎鼎的天下第一庄庄主，我是江湖绝世剑客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