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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管能不能查到,纳来歌我会交给错文司的人,我现在拿着冯昇的身份,我想替他赚一份功劳。”既然冯昇已死,功劳是谁的也说不准。
“嗯。我帮你。”林英之接道,“本应帮他查新河,但是这里已经断了线索,只能去查梅东了。”
闻言,秦影惊喜道:“真的吗!你会帮我?”
“本来就答应的事,自然会跟你一起查。”
吁吁——
三匹棕马呼啸驶在小道上,却载了四人。
林英之和秦影驾马驶在前头,后头闻清语带着纳来歌在同一匹。
三人放弃了马车,快马加鞭,往梅东随城方向去。
纳来歌披着黑色的斗篷,坐在闻清语身前。
许是西渠人天生对马匹敏感,她没有学过骑马,却能很快适应马上的颠簸。
三马距离新河已经行了一天一夜,此时行至一片山谷。
吁吁!!!
林英之拉住缰绳,马儿呼叫。
“是这条路吗?”
“没错。”秦影回应道。
这几个人里,只有秦影知道怎么走,他和范越定了路,让他们在后头远远跟着,他带上纳来歌。
林英之望向四面,山谷两面呈包夹之势,若是前后有人伏击,插翅难飞。
这里不是个安全的地势,但他们赶路已久,又逢天色将暗。
“休息一夜。”她发话道,继而转向闻清语,后者点点头。
“姑娘如何?”闻清语想要扶纳来歌下马。
“我自己可以。”后者看了几人如何上马下马之后,一点就通。
“我是没想到,我被你们几个耍得团团转,还要跟你们去梅东。”她自嘲道。
他们的目的地梅东,灵山派近日最大的喜讯便是三日后,张未鸢出嫁。
灵山派上下挂满了红绳,每个弟子身上都系了一根吉祥结,无一不昭示着张未鸢在灵山派的地位。
“请掌门试剑,五箱两百七十余柄已送进灵山库房,若此批剑有任何不妥,瑾会负责到底,绝不推脱。”
钟离瑾在灵山派话事堂内,恭敬向张固子行礼,身边人端着几柄黑剑。
张固子拿起一柄,拔剑审查。
剑身泛着银黑色泽,手指抚摸剑身似有冷意传达,轻轻划过剑刃即感受到其锋利。
张固子眼尾轻弯,满意收入剑鞘。
“都这会了,还掌门掌门叫着。”他像一个普通长辈,拍着钟离瑾的肩膀,“该改口啦!”
钟离瑾领悟到张固子的话,一时显出窘态。
他瞟了眼旁人,微微福身改口道:“岳父。第二批剑,待我回去之后,就会安排,大概三月,便能交付。”
他本不需要亲自来押送这批剑,但是白氏要他显出离山的诚意,迫他前来梅东,亲自将张未鸢迎到离山。
张固子露出普通父亲的开怀和喜悦,满意地看着自己亲自挑选的女婿。
“这几日,你就住在灵山,当自己家一样,别拘束。”他指了指外面,“鸢儿的几个师兄弟,也都想见见你,他们也算鸢儿的娘家人了,有什么不周到的,请你多担待担待。”
自他跨入灵山派大门时确实有不少好奇的目光投来,想见,怕是想给自己一个下马威吧。
“是。”他行礼退出。
到了室外,空旷的平院,总算呼出一口气。
他无视这些代表喜气的红色,面无表情朝着安排给自己的客房走去。
只是在某棵树下,微皱闪过眉心,他见到了张未鸢,笑着等待自己。
“好久不见呐,我未来的夫君。”
她斜靠着树,抛过一个眼神来,模样像极了街上调戏民妇的流氓。
钟离瑾绷紧脸,远远行礼,疏远道:“鸢姑娘。”
听见他的称呼,张未鸢不满道:“咱俩都要拜堂了,你还要这么称呼我?”挑眉,“你莫不是有心膈应我?”
“不敢。”
“唉,才几个月不见,又开始别扭了。”张未鸢摇摇头,环臂向他踱步而来,“我临走的前一天晚上,夫君没亲够?”
钟离瑾一愣,随即想起黑夜里那次温热的肌肤之亲。
本来他已经忘记了那晚,但是她一提,他便不自觉看向她的红唇,羞恼道:“你一个女儿家没有羞耻之心吗!”
哪知她只是摊了摊手,满不在乎道:“我又没有亲别人,羞耻什么。”
无规矩,无礼仪,好一个张未鸢,灵山派的大小姐。
他迅速平复心情,心知她就是在故意调戏自己,就想看自己的窘态。
多说无益,他也不再回应。
“告辞。”快速行礼,丢下张未鸢便往客房方向去。
而张未鸢也没有出声,她看着钟离瑾的背影别了下嘴。
“切。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