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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固子和师父一同前来,身后还跟着张未鸢。
“掌门,师父,我让您失望了,我输了。”方尔辞羞愧垂头,“我没能记住您的话。”
“一场比试而已,输便输了。”张固子和蔼道,“但是有一点,你和鸢儿都要好好记住。过来,站那么远。”他点点张未鸢。
“行走在外,切勿随意轻信他人。让你们来这个试剑,就是要你们多多接触外人,免得在门内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赵长老站在张固子身边,时不时点头附和,但眼神窥着掌门的神色。
“爹!是那女......”
“今日的事不要再提了,你们以后遇见那对师徒也别去找麻烦。”张固子正色道。
张未鸢想要辩解却被张固子打断,抿着唇不满。
方尔辞小心观察师父的表情,“是,掌门,本来我技不如人,不会再去自取其辱的。”他给张未鸢使了个眼色。
张固子满意地点点头,宽慰了几句便带着张未鸢离去。
赵长老却留了下来,待掌门父女脚步声渐远后,他坐到床边,严肃道:“尔辞,那药瓶你还留着吗?”
方尔辞没想到他会问这个,心虚道:“没了师父,吞了药我便扔了。”
顿了一息,他的手腕忽被抓起,小葫芦瓶抖落在被上。
他一瞬瞪大了眼,不敢抬头。
“为师养你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你撒谎的样子?”一边拆穿他一边打开瓶塞细细闻了闻,冷哼一声,“差一点我赵忍就陷入不仁不义之地了。”
“师父这是何意?”
“这瓶里的药原本是装着小元聚魂散,但不知用了什么手段,气味留在了瓶中,但药被掉包成了半尸丹。”赵忍将小葫芦瓶收走,顿了一下,“这贼子,让你就这样输了。”
方尔辞桃眼一眨一眨,小声道:“师父,这药不是药阁长老给的吗?谁会掉包?”
赵忍不欲多言,只嘱咐道:“这不是你能知道的,你安心养伤,门内的事我会与掌门处理。”
他留下一语匆匆离去,又让方尔辞一个人待着。
这厢,张未鸢不情不愿地向钟离正厅走去。
这几日对钟离瑾的怨气已经消减了不少,但心里仍然有些别扭。
她穿过一道小门,远远就看见钟离瑾的身影,还带着一个婢女。
“鸢姑娘,方少侠如何?”
她停下了脚步,直勾勾盯着钟离瑾,“他啊,已经没什么要紧的了,就是腿断了。二公子有什么事吗?”
“离山与灵山相隔甚远,方少侠的伤怕是不便上路,不如就在钟离府内养伤,这丫头可帮着照顾方少侠的起居,还有这些补品。”他侧身将婢女捧着的珍贵补药展示给张未鸢。
“二公子都安排好了?”
“方少侠在离山受伤,自该由钟离氏负责。”钟离瑾语气平淡,听不出喜恶,他如今已经身为家主,自然该由他安排这一切,他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公正无私。
张未鸢原本便是要去找他说道此事,没想到他主动来安排。
她咳了两声,“倒是我忘了,二公子已经是家主了。那此事便多谢家主了。”
钟离瑾点点头,“鸢姑娘这是要去哪?是否需要领路?”
她头转向别处,“没什么,就是到处走走罢了,看看你们府里的景色。”
钟离瑾礼貌一笑,将婢女留下,转身离去。
凝视着钟离瑾修长有力的背影,青衣与钟离府的绿植相得映彰。
她没来由得砸了下嘴,钟离瑾夹杂着一丝疏离的周道竟然又触动了她的欲望。
试剑场已经没有人停留了,所有的高台都已经拆卸。
林英之和秦影回到小院,院内不见冯昇。
秦影将药交给林英之便匆匆回屋。
他又扫到林英之脸上的一点血迹,想起刚刚在试剑场上,他心里的诽议。
他给自己编排了一出戏,他想象自己被放弃,二人交恶,说着些决裂的话,而自己身负重伤还要莫名承担罪责......
他靠着门,想到自己孤立于世间,不知何去何从的画面,一股羞耻从心底腾起,烧上脸颊,他自己怎么这么多戏。
他皱起脸,一下冲向床,抓起被子将自己裹紧,隔绝外界不存在的视线,在被子里无声地骂自己。
而不知情的林英之,她坐在镜前,手指轻捻纱布,无声思考着。
她对现世的武力有了一些新的评估。
单凭肉搏,那赵长老应该不是她的对手,而那后来现身的张掌门,没有交手,她拿捏不定。
现在的人,内外双修,经过离山这一遭,之后可能还会遇到高手,看来自己还需小心为上。
自己露出真容之后,这些人眼中大多闪过一丝奇异,很快便消失,那冯昇倒是直接问自己是否怀有怪病。
看他们的反应,不能确定他们有没有见过和自己一样的人,也不能确定谁对自己有敌意。
那她的梦里,到底是谁挖了自己的眼睛......
手边是第二柄玉衡,梦里人要自己毁掉玉衡......
还有钟离音给出的线索,第三柄玉衡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