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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能和姜意如说道，“看安排。若是带不走，还得麻烦你照顾一二，省得我回来，连个贴心人都没有。”
“好。”姜意如一口答应下来，威胁道，“要是你不回来，你的丫头，我吩咐去刷夜壶，每天打十遍。”
楼望月摇头失笑，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，而是嘱咐道，“在皇后娘娘的眼里，她已经给过我好处了，但是我并没有替她做事，就在你的府里消失了，她多半会找你问话.....”
“问就问，我不知道。”姜意如冷哼一声，“我犯得着听她的吗？她的荣耀，还是我姜家守来的。”
她以前还是挺崇拜沈璇的。
生得好看，一言一行都仿佛是测量出来的。
换做她，就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。
对她也还算温和，虽然是看不上她，也没斥责过她，该给将军府的体面，都是给了的。
可她都要死了，她居然是借来看她的名头，去威胁了楼望月，强取豪夺，要楼家的钱财。
至于有没有什么苦处，她是不管的。
不喜欢的人，不配利用她。
有本事现在不顾边关的想法，杀了她呗。
楼望月啧啧了两声，真是够嚣张的。
不过，沈杨两家确实不能将她如何。
她们的荣耀，都建立在大律朝存在的基础上，姜和那边抗旨，朝廷还得忍气吞声。
唯一的人质，且没有犯下罪过，又能如何呢。
也不知是谁更可悲一些。
秦无双夜里又来了，将她的住所当做驿馆，楼望月已经没了脾气。
带着凉意的手捂在她的后脖子，神色如常，“其余人不必带，明日黄昏，去城门口等着。”
楼望月垂着眸子，对他幼稚的动作视而不见，平静地应了一声，“知道了。”
秦无双也不理会她的态度，略微粗糙的手掌，沿着她后颈摩挲，停留在她的唇边，静静地看着她。
楼望月厌烦至极，脸上的笑容越发妩媚，伸出手，垫脚试图搂他的脖子。
不出她所料。
还没碰到他，手腕便被捉住了，甩在了床上。
他消失在了屋里。
楼望月小笑了笑，其实也很好对付。
他不喜主动的人。
对于她，大概是一种掠夺的快感。
随即又愁上心头，明日离开，也不知道沈杨两家作何反应。
她现在可是两家人眼里的肥肉。
嘴边的鸭子飞了，只怕是会迁怒的。
留在府里的丫鬟，也不知道姜意如能否保得住。
可别无他法。
秦无双说了不许带，倘若她执意而为，因此吵吵闹闹，说不得，他今夜便会送她们去见阎王。
他容不下任何不同的声音。
楼望月愤愤地想，活该死得早。
辗转难眠。
一早便听闻了宋家邀请她进府游玩的消息。
这次郑重了些，送来了帖子。
楼望月算了算时间，去一趟，应当来得及。
若是避而不见，恐怕会引起怀疑，不利于出城。
再者，应当露个面，即使未来几日没出现，也不会让监视的眼线生疑。
秦无双怎么安排，是他的事。
她若是只等着，也是坐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