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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烨霖身边还有一个身穿白裙的女人。
女人有说有笑的，只是程烨霖似乎心事重重，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着。
季亦瑶认得这个女人。
是那天在酒店房间门口，被程烨霖抱在怀里护着的女人。
对方也发现了她，拽了拽衣服提醒程烨霖，又指了指她所在的方向。
程烨霖顺着方向看过来。
四目相对，季亦瑶又想起一年前办婚礼当天，对方说过的话。
“季亦瑶，娶你是因为爷爷的命令，我不得不照做。程氏现在刚刚重新启动，公司事情多我会很忙。”
“我不会要求你做什么，但是感情强求不来。程太太这个称呼我可以给你，其他的，暂时不行。”
季亦瑶回过神，程烨霖已经走到她面前。
对方眉头紧蹙，似乎是没料到会在这里遇到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，是谁告诉你的？”
很明显，程烨霖以为季亦瑶是专门来找他的。
季亦瑶笑了，“程先生，以前没发现你这个人还挺自以为是的。”
她笑的明艳动人，绝美脸蛋愈发迷人般夺目。
程烨霖眉头蹙的更紧，眼神说明他根本不信。
女人也跟了过来，看到季亦瑶有些怯怯的，但还是主动伸出手。
“季小姐你好，我叫陆夏心，是程总公司的员工。”
“上次的事情是个意外，季小姐你别多想，我和程总只是上下级关系，并没有其他的。”
季亦瑶一眼认出，对方手上戴的是HBM今年最新款的珍珠手链。
“这个珍珠手链，我没记错应该十万，还是限量的。”
“你一个程氏普通员工，月入八千，能买的起这个？”
陆夏心有些悻悻的收回手解释。
“这是程总送人用的，只是刚好不需要了，所以才给我的。”
季亦瑶心中了然。
“一个普通员工，随手就送十万的手链，程先生真是财大气粗。”
“程氏有那么多员工，照这样送下去，应该离再次破产倒闭不远了吧？”
“那我要提前恭喜了，程氏有你们这样的上司和下属，活该多灾多难。”
程烨霖脸色很难看。
季亦瑶以前从来没有这样阴阳怪气的和他说过话。
在他印象中，季亦瑶好像永远不会生气，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，温柔知性又善解人意。
哪怕新婚当晚，他因公司的事情离开，第二天回来，季亦瑶都没有和他闹过脸红过眼。
季亦瑶明显是在气头上，所以才故意这么说，想要激怒他。
他发现季亦瑶真是越来越会无理取闹了。
“夏心，不用和她解释这么多，我说过，就算你解释，她也不会信的。”
夏心，叫的还真亲热。
季亦瑶懒得再追究之前到底发生什么。
现在离婚协议已经生效，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。
季亦瑶转身就走，却又被拦住。
陆夏心摘下珍珠手链，语气卑微。
“季小姐，如果你是因为这条手链生气，那我现在还给你。”
“昨天程氏出了问题，程总一晚上没睡在处理，身体吃不消的。”
“如果季小姐你还生气，我给你道歉，一切都是我的错，和程总没关系。”
程烨霖眉头一皱，伸手将陆夏心拉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