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1章《高手过招》西摩祭祀法坛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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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苗苗和郝小雨马上凑过来,苗苗用四川话说:“既然这么有缘,又是在白垩纪,那就让我们结成白垩姐妹团仨!”

    “哦耶!!”女孩子们异口同声。

    在桫椤山寨,两个怪人又被龙山人押着一起上山干活。

    坐上绘龙车,这次他们看清楚了,绘龙们是用强有力的四肢爬行,虽然有点慢,但却充满了耐力和坚韧,行走十分平稳。

    龙山人主要用它们做运输工具,从山里拉来木料和山石,它们身体宽大,背上长满了笋竹状的尖角,龙山人就是利用这些尖角来固定车上的木制车框的。

    鹤云飞他们不得不佩服这些古人的聪明才智,和他们那种与生俱来的生存本能,在这原始的年代,用绘龙做交通工具确实是最好的选择,既方便,又安全。

    直到后来,科考探险队跟龙山人学会了“牧龙十八式”,才将这种恐龙战车作为生活的一部分,真正融入了龙山人的社会。

在深山中,龙山人发现了一棵粗壮巨大的树木,它的直径竟然有半个排球场大小,就连植物学家曲木戈武也想不到,更别说叫出它的名字了。但他知道,这样大的木料即使是在中生代的气候中,也要生长数千年。

    如何切割呢?

    在没有现代化工具的情况下,鹤云飞和曲木戈武都不能想象,但他们很快就看到了龙山人的做法。

    龙山人首先找一种生长在水里的藤条,有着秘密麻麻如同锯齿一样的尖刺,刚硬无比。戈武认得,那时世界上最坚硬的藤条,只是在现代社会已经绝迹,但他叫不上它的名字。

    龙山人叫它“勒勒”。因为发不好这个音,曲木戈武索性给它取了个名字“锯齿勒”。

    然而,切割这种藤条不比砍伐一棵大树省力。龙山人又拿出了一种类似龙山砍的工具,那是一面带有锯齿状的弯刀,另一面则是锋利的斧刃。

    这就是被后来称为“龙山砍锯”的工具。

    工具很好,但现代人细皮嫩肉,鹤云飞和曲木戈武的手都被磨出血泡,鲜血直流。

    牧龙女眯鲁看见,就让小阿乌到丛林中找来了一种树皮,它既柔软又耐磨,再用细细的小荆条绑起来,就是一副结实的手套。

    龙山人一边用锯齿藤切割着大树,一边用清水不断浇在刚刚割过的切口上,据说这样可以让大树木质松软一些。

    经过几个星期的辛勤工作,巨树终于被锯齿藤从两侧切割了大部分。这时,龙山人开始爬上大树,用长长的藤蔓拴在树头上,然后集中所有的绘龙和角龙,将它们分成两队,以V字形的方向,开始向山下两侧进行牵引。

    常年在山里的曲木戈武明白,他们这是要拉倒大树,又不被大树压到,更重要的是可以借助下坡的力量将大树运到山下。

    巨大的树木在群龙们的拉扯下,终于轰然倒地,那场面就像发生了一场地震,凭借它的重量,砸倒了一片山林,直冲山下。

    接下来的工作是,龙山人凭着刀斧锯将巨树横截成每节一米高的树桩。他们要用它做什么呢?

    云飞和戈武都是一头雾水。

    戈武觉得不是什么好事,特别是当他看到辛让那不怀好意的目光,就更是胆战心惊,厄运将临。

    有一次辛让竟然笑哈哈地给他们送来了不知名的野兽肉,搞得戈武和云飞莫名其妙,根本不敢去尝那冒着香味的美食,生怕中毒。

夜晚,桫椤山寨,拜祭天神的仪式开始了,鹤云飞和曲木戈武被辛让带到西摩祭坛。

    在宽阔的广场之上,平铺着五个粗大的树桩,龙山人在上面按品字形铺设了三个同样大小的树桩,最后,又在上面放置了一节直径最大的树桩平台作为祭祀台。

    上等的木料即保障了祭坛绝缘防火的性能,又保障了它结构上的稳定性。

    祭坛之上,西摩拉姆手持那条老藤杖,身边放着两块不大的黑石头,一块如斧头状,一块像人体肝脏的样子,上面分别刻着古龙山文:天雷门启开,地火燃起来。

    在祭台的一侧,瓦扎正带领龙山人用力敲击着龙山木鼓,一排排的木鼓发出整齐而有节奏的声响。这让鹤云飞想起昆明国际旅游节上佤族的木鼓。

    每一个木鼓都是用一截粗大的树桩挖成一个长条形的空心凹槽制成,击打它时,那种铿锵有力,不同凡响的震撼之声,令人心寒。

    戈武从鼓声似乎听出了远古生灵的幽怨,他有些惊恐:“听啊,那鼓声……鼓声……像是在召唤……”

    鹤云飞眼中充满了迷茫和猜测,他看着足有五米多高的祭坛,那里充斥着威严和庄重,更透着阵阵杀气。

    在祭坛东南方向有一个敞开的门,他记得师父说过,那里是道家八卦中的乾卦位置,属九天之所,可以开天门,通心性。

    西摩拉姆是根据什么建造这个神坛的呢?

    云飞想起戈武昨天好像说,龙山人讲到了金葫芦,它跟这个台子有什么关系呢?就忍着头痛问他。

    “我看搞这么大动静,不是什么好事!”曲木戈武摇头、耸肩、摆手说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能……听懂他们的……话吗?”鹤云飞又断断续续地问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猜,也许我会听错的。”戈武不好意思地说。确实,他也拿不准龙山人的语言,只是那些话跟他在彝族老人那里听到的古彝文有点谐音罢了。

    云飞含糊地说:“我看,这个是……祭祀用的……神坛……”

    曲木戈武恐怖地看着鹤云飞:“不会是要杀我们祭天吧?”

    尽管在龙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,鹤云飞和曲木戈武从来没有受到过虐待,只是被人看管,但他们跟所有的龙山人一样,有着自己的房屋,和龙山人一起生活,一起吃住行,有时候就连他们自己都忘记自己是什么人了。

    可关键时刻,外来人毕竟不是族人,是可以用来牺牲的。

    祭祀台上的一切安排妥当,就等待仪式启动,一队队龙山人开始入场,他们自由地纷散站在高大的祭祀台下,台上只有西摩拉姆老人和龙山刽子手辛让。

    通常,在祭祀的时候,族巫都会用兽禽翅的血来喷洒祭坛,但一连几天的阴雨,让禽兽们都躲了起来,跑得无影无踪。当她按照惯例向辛让伸手索要祭品,辛让嘴角闪过一丝微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