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娄嫣暂住在程蓝蓝的公寓内。
她认命地洗着男人的衬衫，好闺蜜靠在她身边敷面膜。
“嫣嫣，你回来的事，还没告诉林祈年？”
娄嫣听着，洗衣服的动作顿了下。
她恹恹开口：“你知道的，他不会支持我的事业。我只是他想圈养的金丝雀，没有一点自由。”
“唉，说实话，我也没见过林祈年这么奇怪的男人。”
程蓝蓝手搭在她肩上，分外费解：“他救下了你和你弟弟，却又和你算清楚费用，一千万的天价，你给不起，他就让你以身相许。”
听起来，就像是用欠债将她绑在他身边一样。
“蓝蓝，你说他喜欢我什么呢？”
娄嫣嗓音低落。
林祈年不允许她赚钱还债，只供着她在国外读完了大学。
他对她很好，满心满眼都在期盼着他们结婚后，她相夫教子。
但她不想过这样的生活，她有自己的目标。
尽管这目标有些扯淡。
她很想做狗仔。
这与她赚钱的理念不谋而合，于是，她偷偷在国外找做狗仔的门路，机缘巧合下认识了程蓝蓝。
程蓝蓝那会在进修，性格爽快，一来二去两人就成了朋友。
这次回国，也是有着她帮忙，才这么顺利。
提起这个，娄嫣忽然想起来，程蓝蓝是当红小花。
三年前就是热搜体质，如今更上一层楼。
“蓝蓝，你有没有漂亮的照片，明天让我交个差？”
她刚在恒益娱乐入职，第一天偷拍就铩羽而归，着实有些不太好。
程蓝蓝豪爽点头：“待会给你。”
娄嫣听着，洗衣服的动作都欢快许多。
“还是蓝蓝你最好。”
……
恒益娱乐换了一大批人，是以娄嫣就算与姜未长得极为相似，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。
隔了一天，她提交了程蓝蓝回国的消息与照片，主编对她赞不绝口。
顺便给她加了奖金，下个月发。
娄嫣听着，心情欢快不少。
只要能将钱还上，祈年哥应该就不会和她结婚了吧？
不过，还钱……
娄嫣想到这，微蹙眉头。
她是不是从前也欠过别人的钱？不然心底怎么会冒出莫名的熟悉感。
忽地，手机上跳出一条信息，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蓝：【男人的衣服你忘带了，我给你送到了公司，你今晚记得还他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