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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，总会听他调侃自己。
姜未从未有一次回应过。
但这次，她向着傅晏走过去。
到他面前站定，抬眸看着他，认真至极：“好看。”
傅晏的调笑僵在嘴角。
他从未想过，小姑娘会这么直接的回应他。
像是裹挟着阳光，暖到他心里。
“姜未。”他叫她的名字。
扣住她的肩膀，将她揽入怀中。
不管不顾吻上她的唇。
缠绵辗转。
姜未眼角透出眼泪，是感动的。她攥着他的衣服，小声道：“谢谢，真的谢谢你。”
从小到大，从未有人这么维护过她。
无论他们的开始是多么荒唐，但他给的偏爱，是实实在在的。
或许其中掺杂了很多逢场作戏，但此刻她不想去计较。
傅晏低头，看着脸上带泪的姜未。
“谢归谢，哭什么。”
说着，他抬手将她的泪珠拭去。
他没问她谢的具体原因。
他自觉她为她做的事很多，之前是她没良心。
现在终于好不容易有良心一次。
“傅先生，”姜未吸了吸鼻子，“我带你去个地方吧？就现在。”
傅晏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，挑眉问道：“不去上课？”
能让她这个以学习第一位的人说出这种冲动的话来，着实不容易。
“我请假。”
姜未脸上带着真心实意的笑容：“回去借同学笔记。”
傅晏没做声，任由她拉着自己走。
由她主导的感觉，莫名很不错。
……
姜未带着傅晏去了寺庙。
不远，坐地铁过去也就五站。
傅晏从不喜欢和别人挤在密闭空间内，但见着姜未透着笑的小脸，还是忍了下来。
他很少见到她笑。
这次，是真的开心。
山灵寺立于一座高山之上。
需要爬三千四百级台阶。
傅晏抬眸顺着台阶向上看去，很高，不停歇地走也得两个半小时。
他问：“爬这个做什么？”
旁边有现成的轿子，让人抬上山更快。
她体力不好，他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