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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未抿着唇，不知道该说哪里。
因为哪里都不舒服。
但这些，她不想告诉他。
两人上午已经谈好。
收钱两清。她懂，要划清界限。
所以，犹豫了下，小姑娘摇了摇头：“我没事。”
傅晏听她这么说，也没再问，转了个弯随便拉了个护士，交代了她几句。
……
姜未按了按脑袋，继续向医院外走。
结果被一个陌生的护士拦了下来。
她严肃着脸：“小姑娘，讳疾忌医是很可怕的，很多病都是不尽早治疗，才拖成了绝症。”
姜未原本想问她怎么知道自己没去看病，但听到她说绝症，她话又咽回肚子里。
她不怕绝症，她怕花钱，怕奶奶没人照顾。
但她这样，又不好意思去看。
“我……”
姜未犹豫着，余光忽然瞥到傅晏。
“那个，请问我可以找他看吗？”
他们之间见不得人，她怕别的医生看到她身上的情况问起。
只能找个熟悉的。
护士顺着姜未指的方向看过去，顿时秒懂。她笑道：“傅晏医生啊？当然可以。”
姜未只能硬着头皮走到傅晏面前：“那个，不好意思，可以麻烦你一下吗？”
“过来。”
傅晏带她进了自己的科室。
神经外科。
姜未心虚地关上门，面对着坐在椅子上面色冷淡的傅晏，有些不好意思。
平心而论，她做不到像他这样，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。
可能他经历这种事比较多？
也是，一个正常人，总不能随便就抓一个人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