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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笑声、轻而冷，却让愤怒中的顾天佑、幸灾乐祸的叶莹莹，听得一清二楚。
顾天佑难以置信地看向沈瑶，“你把莹莹推倒了，怎么还笑得出来，还有没有良心？”
叶莹莹扯了扯顾天佑的西装衣角，“天佑哥哥，你不要这么说瑶瑶！她会难过的。”
沈瑶起身，又发出一声冷笑。
这一回的笑声，让顾天佑、叶莹莹感到了不对劲。
“你们都说完了吗？”
望着女人淡漠、不把一切放在眼里的神情，顾天佑的眼睛狠狠一跳。这个女人，今天很反常。
“道歉。”顾天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。
沈瑶深吸一口气，紧握的拳头，有些微微发抖。
她极力克制自己不失控。
“天佑哥哥，你放瑶瑶走吧，我没事儿。”
“你都摔下来了，怎么会是没事？”
“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，我没关系的，你不要因为我，再和瑶瑶闹僵了。”
这对男女的声音，在耳边嗡嗡作响，沈瑶觉得自己的身体摇摇欲坠，身体随时会倒下。
她用手撑着沙发的扶手，保持最后一点理智。
她好像要发病了......
沈瑶脸上的表情，也越来越漠然，这在顾天佑眼里看来，就是对自己的挑衅。
“沈瑶，你是耳聋了吗？！”顾天佑走过去，用力摇晃着她的身体。
“别晃了.....”沈瑶觉得头晕目眩，胃里泛着恶心。
她的哀求，顾天佑根本没有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