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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.....”
杜若做思考状，侧头看着皱眉瞪着她的江书砚，“你说，我要不要考虑把他挖过来呢？”
“你还在考虑要不要把他挖过来？”
江书砚冷哼一声：“有心思想这些，不如想想怎么挽回你岌岌可危的工作室吧？怎么？难道你不要这些年打拼的心血，就只要你祖母留给你的产业了？”
“当然不是”
杜若一脸无辜地看向江书砚，眼中含笑：“我可是计划把“静檀”工作室和“梵音”工作室合并的，怎么舍得让“静檀”工作室倒闭呢？这可是我多年的心血呀。”
“多年的心血你就拿来这么糟蹋？”
面对江书砚几乎算得上是质问的语气，杜若嘴角敛起笑意，眼中的光芒晦暗不清，让人猜不透过。
过几秒，杜若呢喃般感慨一句：“有舍才有得啊.....我这种无背景的代表，自然要抓住别人送上门的东风。”
“唉....”
江书砚叹了一口气，他虽然没有听清杜若在说什么，但.....
其实江书砚知道，杜若做这些在外人看来无法理解的事，肯定是有自己的算计，他不是个蠢人。
杜若想要更多的热度，最后再来个惊天反转以达到自己快速扬名工作室的目的，顺便还可以打周诗茹的脸，可是......
“现在这个时代，流量这东西可不好把握，一不小心，你就会万劫不复。”
“不成功，便成仁。”
说完这句，杜若没再看江书砚，而是专注地盯着面前的电脑。
电脑屏幕上，赫然是“V”刚刚发给杜若的，关于这起事件的流量总计。
黑色的线条急速上涨，形成一个陡峭的山坡。
进一步，赢得满场喝彩。
退一步，死无葬身之地。
“你是我见过最不要命的赌徒。”
屏幕上的光反射到杜若漆黑的瞳孔中，衬得她的眼眸格外明亮。
“谢谢夸奖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