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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最带着姜愿到达医院。
来之前，程最已经了解清楚蒋齐关的住院房间号码，所以一到医院，就直接带着姜愿直奔VIP病房。
姜愿主要是想弄清楚蒋齐关到底什么情况。
为什么连续两个晚上的骚扰电话都来自他，而且根据程最给的调查结果，蒋齐关的手机通讯记录有跟她的聊天记录。
可，根据程最给的视频资料，蒋齐关现在手脚都打着石膏，生活日常都不能自理，跟更别说在无人帮忙的情况下，大半夜打骚扰电话给她。
如果不是蒋齐关，又是谁，绕这么一圈来整姜愿？
姜愿没想今天过来看到蒋齐关情况，就能够得到全部答案。
但她更没想到，踏入病房的那一刻，面对的会是空荡荡的病房。
病床上空空如也，哪有什么蒋齐关。
姜愿回头看着程最。
“不是，我……”程最也很懵，“我去打电话。”
程最拿着手机就走到旁边打电话了解情况。
姜愿走进病房看了一圈，除了浓重的消毒水味什么都没找到。
程最讲完电话回来：“大哥，蒋齐关昨天晚上就已经办理出院手续。”
“那你之前跟我说的是什么意思？”
“就是，我调查的人也被人诓了，拿之前的假视频给我，包括昨天给我的信息回馈，也是假的。”
程最也是一个头两个大，“我是没想到，调查个人住院也能被人这么诓。”
“是蒋齐关故意的吗？”程最忍不住多问了一句。
姜愿没回答，看着空空如也的病房。
她也不好回答。
骚扰电话各种证据都是蒋齐关打的。
也没办法排除，蒋齐关因为在老宅，被姜愿打了，所以故意玩姜愿。
可姜愿总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在老宅之前，姜愿确定跟蒋齐关没什么交集，话都说不到一句。
可蒋齐关跟她说骚话的时候，仿佛两个人之前就有关联。
“先回去吧。”姜愿想了想，做了这个决定。
毕竟蒋齐关都不住在医院，留在这里也没用，还耽误时间。
家里还有个补习老师等着，姜愿要想逃课的事不暴露出去，就必须要恰掐准时间回去。
“我已经让人继续调查，包括蒋齐关现在在的位子，保证会让人将结果再三审核清楚，确保真实性。”程最跟姜愿保证。
姜愿正回话时，手机震了起来。
她本来只是随意拿起来，结果看到来电显示，脸彻底变了，“陆臣衍。”
程最也瞬间紧张，“陆先生怎么突然来电话？”
“快，看下现在时间点，是在上课还是下课？”姜愿看了看四周，最后小跑到走廊尽头去。
“下课时间下课时间，可以接老大，只有三分钟要上课，你记得掐住你时间。”程最看着手机时间提醒。
姜愿深呼吸，这才接了电话：“陆叔叔。”
“这么久。”电话里陆臣衍声音一如既往的寡淡。
“刚才上厕所没看到。”姜愿找了个理由。
“嗯。”陆臣衍回应完便没有说什么。
姜愿身体微微靠在墙壁上，抓着手机的手都不知道冒了多少冷汗。
她是很紧张的，尤其陆臣衍什么都不说的时候，姜愿就更紧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