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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于男人来说，爱情不过是一件微小、微小，微小到不能再微小的事情。”微生柳陌眼望别处，开始在天女魃面前踱来踱去，“我们只想找个喜欢的身体，一起吃饭，一起睡觉——决然不会将精力、热爱，全然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，更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，放弃雄图霸业。”
“你知道我的事！”天女魃好奇地打量着微生柳陌，问道，“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微生柳陌伫立细看天女魃，轻笑道：“我还知道……你再也回不去了。”
被戳中痛点，天女魃的脸孔变了形状，嘴巴里不由自主地反复重复道：“再也回不去了……再也回不去了……再也回不去了……”
“神族不能干扰阎浮界的因果。一旦插了手，就再也回不去了。”微生柳陌一面说着这番话，一面目不转视地直视着天女魃。他的脸上，出现了不屑一顾的神情；他的心里，噼里啪啦地打起了算盘。
这个时刻，天女魃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转，扎在心里的那根刺，又深了几分，更觉痛心入骨。
“游戏玩家微生柳陌。”天女魃叫出了微生柳陌的名字，接着，嘿嘿地笑了起来，说道，“不用你在这里取笑我。比起我，你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一声短暂而尖锐的嗤笑……
微生柳陌慢慢舒展开双臂，同时抬头闭目道：“跟你比起来，至少……我是自由的。等我赢得比赛，离开游戏直播间……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天女魃打断了。“你赢不了。”
耳内闻得此言，微生柳陌不慌不忙地放下双臂，把目光朝天女魃射去，冷言问道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“我说……”天女魃刻意拖慢语速，说道，“你——赢——不——了——”
微生柳陌冷哼一声，显然不相信天女魃的话。
“一个久困于囹圄的神族弃子，心里自然是见不得玩家好的。”微生柳陌心里暗暗思忖着。
天女魃定定地看着微生柳陌，脸上闪出一道坚定的神情。“你不觉得，第五有臣这一路通关升级，过于顺利了吗？”
“那有怎样？”微生柳陌不以为意。
“那又怎样！”天女魃提高了声音，同时脸上流露出了鄙夷的神色，“第五有臣是系统内定的赢家。你说那又怎样！”
瘆人的沉默，持续了三分钟光景……
“你胡说。”微生柳陌突然脸色煞白。和嘴上说的不同，他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了。
一路上发生的事情，一幕一幕地闪过脑海。确实，第五有臣就像开了外挂一样，总能轻松地完成任务，即便是浑夕山那次……
“我有没有胡说，你心里再清楚不过了。”天女魃细看微生柳陌的脸，生怕错过任何一个表情，“其实你早就怀疑这场游戏的公平性了，不是吗？”
微生柳陌迟疑了，他不发一声地呆立着。
同一时刻，天女魃身上的寒气，正在以肉眼不可估量的速度，侵入微生柳陌的身体。
“我可以帮你赢的！”天女魃出言诱惑道。
微生柳陌略一踌躇，脸上出现了严峻的表情。“你这副模样，怎么帮我？”他问道。
“只要你与我缔结神契。”说着，天女魃异样地微微一笑。
“卖身契？”等了一会儿，微生柳陌问道。
没有给微生柳陌拒绝的时间，天女魃兀自侵占了微生柳陌一半的灵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