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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清秋抿了口酒，笑意浅浅，她的眼神在烛火映照下显得柔和而带着些许无奈，“羽阳，咱们师徒之间何必说这些客套话。你如今修为如此高深，我早已不再是那个能够教导你的人了，你的未来，是我无法触及的地方。”
她的声音里虽带着几分感慨，但更多的是欣慰与自豪。林羽阳的成就，是她作为师父所最为骄傲的事之一，即便如今他已超越了她的想象。
“师父，”林羽阳忽然直视她的双眼，语气变得郑重，“其实你一直以来有很多事都没有告诉我，关于你母亲林小雨的事情，你对我有所隐瞒。”
林清秋的手微微一抖，杯中的酒荡漾起微小的涟漪，她没有立刻回应，而是低头看着那杯酒，沉默了片刻。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叹了口气，轻轻放下酒杯，眼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“羽阳，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，”她缓缓开口，声音低沉而沙哑，“我母亲……她的事情牵扯太深，牵涉到的，不仅仅是长旭宫，还有你第一世的许多秘密。你是我看着长大的，然而，关于你的过去，我知道得并不多。”
林羽阳默默听着，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的脸。他知道，林清秋心中一定有许多藏着的秘密，而今晚，或许是她准备向他坦白一切的时刻。
“当年，”林清秋继续道，眼神有些飘忽，“母亲一直提到你，她说你是她这一生唯一的遗憾……她对你，从未从未忘记过。”
林羽阳心中一震，忽然想起了林小雨的模样，那曾经天真烂漫的少女，跳舞时如仙女般的美丽，挥剑时英姿飒爽。
时光流逝，她早已不复当年的光彩，但她对自己的那份情意，却未曾改变。
“所以，当我知道你回来的时候，”林清秋的声音微微颤抖，似乎压抑着多年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出口，“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你。我母亲一直想亲口告诉你，可惜，已经没有机会了。”
林羽阳低头，目光落在桌上的酒杯上，心中五味杂陈。千年的时光，如流水般匆匆而逝，曾经的徒儿，如今已经步入轮回。而自己，却依旧在这个世界上，徘徊着，守护着她曾留下的一切。
“师父，这……”林羽阳忽然抬头，嘴角带着一丝苦笑，“其实我早该明白的，母亲她……已经不在了。”
林清秋点点头，眼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，“是的，她早已经走了。但是她曾托付我，让我好好照顾你，她希望有一天，你能重新振兴长旭宫，完成她未竟的事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