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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人人都能发视频，打击小老板这些人的话题，永远不缺热度。
“我知道了，我会好好跟她说清楚的。”裴亦然说完，便起身离开。
等他走了，顾庭琛忍不住道，“我还以为你会觉得我说得有问题。”
“听着是无情，但确实说得对，这种事情，就该考虑利益为先。”江绾学过的心理学告诉她，顾庭琛说这些完全是正确的。
只有那个女孩即将面临损失利益，才会奋起反抗。
一旦她还有后路，就会想着让工作室帮她承担损失。
“做生意，只能考虑自己，人是会得寸进尺的。一个人有这样的难处，他心软了，后面所有客人都会发生这种难处，跟客人保持利益上的关系，已经很难了。”顾庭琛难得耐心。
“绾绾你可要相信他说的话，他做生意好多年，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？一开始就要有规矩，这样生意才能做长久。”顾奶奶在一旁也劝说。
她怕江绾心软。
毕竟她的家庭也不好，难免会同情那个小姑娘。
“我知道，不过我担心小裴老板做不好，想想还是得去一趟。”江绾站了起来。
裴亦然到底是她出去工作的，必须要对他负责。
他一点工作的经验也没有，让他一个人承担这些，不一定能承担得起。
“我跟你走一趟吧。”顾庭琛语气自然地说。
江绾赶紧道，“不用了……”
顾奶奶挽着她的手，温声劝说，“他去会好一点的，他毕竟做生意，懂得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