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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章 圈着
余非堂被松开后看向许葵。
头垂着，全身都在哆嗦，像是在哭，有些于心不忍，更多的是烦。
余非堂喜欢狩猎，不喜欢送上门的家雀，指着许葵看向余仲夜：“她是我的人，赔你了，别再找我事。”
说罢站起身匆匆走了。
走廊里只剩低着脑袋的许葵还有余仲夜。
余仲夜面无表情的踢开门，“滚进来。”
许葵迈进门的刹那，整个人被拽了进去，随后门砰的一声关上了。
房间里安静异常，半响后许葵偷偷抬眼，余仲夜在床边坐着抽烟。
许葵克制喜悦，糯糯地哄：“别生气了。”
余仲夜没回应。
许葵背贴着墙，一点点的挪过去小声哄：“我比她好。”
余仲夜还是没吱声。
“我比她白，比她年轻，比她聪明。”许葵咬唇，“余先生，别生气了。”
“你刚才开门看见他为什么这么高兴？”余仲夜噙着烟手臂撑在身后，近乎完美的上半身比例全数展在许葵面前，伴随着烟雾熏腾，余仲夜的声音很冷：“高兴的下一秒就想扑进他怀里。”
许葵低头不说话。
余仲夜接着说：“我是不是说过，你不是余非堂的菜，看清了吗？让他赔，他第一秒指得就是你。”许葵小声犟嘴：“不是第一秒，是我开口引起他注意的。”
不止犟嘴还不服气，余仲夜不得不冷笑：“怎么？想说不是余非堂没看上你，是你聪明，故意让他点你赔给我？”
“是。”许葵搅着衣摆扁嘴。
余仲夜气笑了：“再说一遍。”
许葵眼圈红了，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在心口发散，手死死的搅在一起重复：“我不喜欢他，不喜欢他，真的不喜欢他。”
余仲夜低头看她的手，冷不丁的有些心软了，朝许葵招招手。
许葵没动，贴着墙壁低着脑袋。
余仲夜起身走近，挑起她下巴，对上许葵通红的眼圈叹了口气，手曲起重重敲了下她的额头：“我听见了，你不喜欢他。”
许葵破涕为笑。又哭又笑的许葵……很漂亮。
余仲夜叹气：“别哭了。”
许葵大着胆子攥住余仲夜衣襟，“余先生，这次余非堂说把我赔给您，是不是代表着我必须要跟着您了。”
余仲夜嗯了一声。
许葵：“那以后我们要在他面前演戏吗？演我不高兴，您也不乐意。”
很聪明。
真的很聪明。
聪明到余仲夜有些迷糊，手抬起轻抚她带了些红的眼尾：“我说过，不准接余非堂的电话，你为什么要接，还穿着裙子迫不及待地跑出来。”
许葵眼神躲闪。
这个没法解释。男人都喜欢善良美好的人，她不善良也不美好，是个睚眦必报，心狠手辣，喜欢余仲夜到病态的怪物。
警察查出来被曝光便罢了，余仲夜对他兄弟的态度不清晰，她要怎么说是想调查余家的事，把欺负了他的都大卸八块，并且说自己真喜欢他，违约到极致的喜欢。
余仲夜给许葵充足的时间让她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