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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大步迈向秦汐的房间,走到门口,敲了敲门。
司徒清狐疑道:“秦汐不是在你房间,你敲门干什么?”
里面并没有人应,楚沧溟看向司徒清说道:“你进去看看黄小蝶在不在房间?”
找黄小蝶干嘛?
司徒清虽然疑惑,但还是照做,推门进去,只见床上并没有人,只有一床被子。
“黄小蝶呢?”司徒清挠挠头,这人还能飞了啊?
楚沧溟冷哼一声:“许是干了什么亏心事,吓跑了呢!”
也是自己识人不清,若不是即使赶到,秦汐会出什么事他真的不敢往下想。
杀死自己的心都有了。
司徒清不理解楚沧溟话里的意思,直到他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里里外外全部告知于她。
当然...省略掉了一丢丢...
这些他永远珍藏在心里,怎么舍得说出去,更何况这还是秦汐的私事。
司徒清气的胸膛上下起伏!
就知道这女人不是什么好鸟!
果然包藏祸心!
“我要去宰了她!”司徒清实在是气不过,万一楚沧溟没赶过去,秦汐被黄青林那厮糟蹋了,把黄小蝶杀了也不解恨啊!
乔域推门出来,睡眼惺忪,“大清早的,宰了谁啊?”
他刚好听到司徒清的这句话。
“当然是黄小蝶那个吃里扒外的,你不知道....”司徒清看到楚沧溟的眼神,嘴边的话戛然而止。
乔域揉了揉眼睛,“不知道什么?”怎么说话说一半?
司徒清挠了挠脸,“没什么!就是看她不顺眼。”
这种事确实不宜太多人知道,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,而且这是秦汐的私事。
乔域一脸懵地看向楚沧溟,眼神示意,‘这是又怎么惹她了?’
但是楚沧溟不光没有反应,而且也一副想要弄死黄小蝶的表情。
乔域挠头,我这睡了一觉,发生了什么?
“不行,是可忍孰不可忍!”司徒清咽不下这口气,咬牙切齿道:“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扒他一层皮,真当我们好欺负的不成!”
司徒清说完转身出了院子。
乔域就像丈二的和尚完全摸不着头脑,这大早上得吃炸药了,怎么说上就上。
楚沧溟则是赶去了族老的家里,昨天晚上因为秦汐没等到族老,他直觉此人并不简单。
而楚沧溟赶到的时候,只见族长仍然坐在院子里,显然是等了一夜。
族老一夜未归?
而就在楚沧溟到了没多久,只见一个背影佝偻的老人出现在院子里。
族长本来已经困得不行,一见来人立马清醒了过来,立马大步迎上去。
“族老啊!你去哪里了,我等了你一夜。”族长臃肿的身材此时似乎更加臃肿,脸色苍白。
他昨天晚上想了一宿,越想越怕,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处理。
真可谓是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回了族老。
族老眼神中带着疲累,扫了一眼慌张的族长,不悦地坐在了椅子上,微微向后躺了一些,好似有些力乏。
“你慢慢说,一族之长,慌里慌张的成什么样子!”族老几乎没有对族长动怒过,但是一动怒,族长大气也不敢出。
他立即调整了自己的状态,小心翼翼地说道:“昨天白天的仪式出问题了,神树仍然没有反应。”
此话一出,族老的眼睛微微睁大,下意识脱口而出:“怎么可能?”
明明....
“是啊!族老,我也不相信,可是它就在我眼前发生了啊!”族长心里也是一万个不解啊,从没出过问题,这一出问题就是他的灭顶之灾啊。
族老的目光放在了别处,那双浑浊的眸子此时隐隐有精光乍现。
“既如此,便不是那些外乡人搞的鬼了。”族老的声音带着些许猜测和试探。
“是,他们昨天不在现场!”族长痛心疾首道:“昨天我装晕才将此事掩盖了过去,但是再有下一次,村民们可就不会再相信了。”
到时候,那些村民只怕将他生吞活剥啊!
族长想到这就两股战战,他突然想到昨天村民说的话,抬眸看了一眼族老,吞了吞口水,试探性问道:“族老,你说这神树不会是什么都没有吧?”
此言一出,一道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看向族长。
族长立即双膝跪地,背上汗毛都立起来了,“族老赎罪,我胡言乱语!”他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,然后不停地重复‘是他胡言乱语。’
眼前这一幕落到楚沧溟眼里,便什么都明白了。
这个彩云村的族长不过是个傀儡,真正的掌权人怕是背后的族老。
连族长都不敢得罪他,在他面前如此做小伏低,是有什么把柄在这个人手里吗?
否则楚沧溟真的想不出来,在村子里说一不二的人为何这么怕他。
而此时的族老心里也万分后悔,当时自己怎么就选了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人当了族长!
半分能力和胆识都没有!
若不是好拿捏,他真想一脚踢开他。
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最为关键之时,决不能横生波折,他敛住神情道:“起来吧,动不动就跪成什么体统。”
族长长舒一口气,从地上起来,再次坐到了族老旁边。
族老接着说道:“有些话不该说。”说了我们就没有存在的价值了。
后半句并没有说出来,但是族长连忙附和道:“是..我知道了,再也不说了。”
族老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,当真是对牛弹琴!
“后面我们要怎么做?”族长现在最着急的是解决办法,这事就是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。
族老压下心中的不悦,“先暂时缓一缓吧,让你调查的那几个外乡人的底细调查出来了吗?”
糟糕,这事给忘了,他想着跟外乡人没关系,就没安排。
霎时间,族长身上冷汗直流,连忙想了一个理由。
他支支吾吾说道:“没..还没来得及,我装晕的事情怕被村里人知道。”
族老揉了揉眉心,他实在是太了解这个人了,压根他就把这件事忘了!
不怕神对手,就怕猪队友!
他真快呕出一口老血了。
楚沧溟双手交叠在胸前,思索着这人为何要调查他们几个人,只因为神树降灵失败他们在现场吗?
他总觉得眼前的老头没有那么简单,他的身上有一股自己说不出来的味道,不像活人,也不像死人。
就在楚沧溟思考的时候,族老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,“你这两天就说神树托梦,勃然大怒,既然村民不愿受她庇护,她便不再降灵了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族长十分不解,“那这不是等于失了民心吗?”
神树不再降灵,即使现在村民诚惶诚恐,假以时日,必定不再信奉啊!
这也是楚沧溟的疑惑,这样岂不是将一切推倒重来?